灵的身体十分温暖,婷婷的身体就像外表一样,是冰冷的。
现在蚂蟥把她身体带有尸毒的血液吸收出来了,自然少了寒凉,身体就温暖起来了。
其实相对正常人的体温,她失血过多,也是会低一些的,可是水再冷,也会比冰要暖和,她现在就是这个道理。
钟灵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看得我很尴尬,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人体寿司一样,给客人在挑着吃。
那样的事情,最尴尬之处在于,不是你把身体展露给客人看,你做这个事情,本来就是知道会那样的,没有什么好怕的。
最主要是你对自己身体不自信,总是认为有某个地方还不够好,然人那样仔细的看着,总是不免有尴尬的感觉。
总是有很不自信的感觉,越看越觉得不自信,我现在也是那样,明知道钟灵是在全身关注的看着我身上的蚂蟥。
她就像一个妇科医生,就算怎么漂亮的女病人来到他哪里,他只是将他作为一个病人,而没有其他杂念,但是病人总是会觉得尴尬。
现在我就是那个病人,钟灵就是医生,她心中没有邪念,我却是很多想法,虽然平时我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满意,可是这个时候,觉得很尴尬,认为总是不是很好,特别是跟婷婷在小河边旖旎过,总是感觉自己的身上会有蛛丝马迹给钟灵看到。
当然,这个事情,我是会跟钟灵坦白的,可在坦白之前给她知道了,就不是很好,就变成了原配抓小三一样。
“钟情,你身上......”
咯噔!我心心脏差点跳了出来,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一点的蛛丝马迹都会十分容易被发现。
我差点吓死了,感觉某个地方一缩,哎,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那样。
“怎么了?我身体没有什么啊,全世界的男人身体都那样,总不免有点脏东西,不足为怪!”我此地无银的喊道。
“你身体怎么会有脏东西,那脏东西是谁留下你身体上的,你真觉得那是脏东西吗?”
哎,婷婷不合时宜的吃醋,大声的抗议道,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女人之间的战争总是十分残酷的。
“那应该不是别人给他的,是他自己长出来的!”钟灵拿着树枝在我胸口下戳了一下,笑道:“这个东西想胎记,但是颜色很浅,淡淡的灰色的,就一点,像咖啡迹一样。”
“原来你说那个!”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个东西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是小时候,有一次,突然身上长了一块块颜色很深的东西,像是被火烫过一样,大伯还以为我在学校给人欺负,差点没去学校揍老师。”
“后来我解释了许久,说我怎么会给人欺负呢,有谁敢欺负我,我打不过,喊救命总是可以吧,怎么可能会受了一处又一处的伤呢,最多就受一次伤。”
“大伯才相信了,带我去医院,说要验伤,结果医生说是细菌感染,打了针,还开了中药,吃了很多天,苦得要命,基本都好了,就剩下那么一点。”
“嗯呢,原来是那样!”钟灵点点头道:“其实大伯还是十分关心你的,他跟你那么久,应该十分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是一个十分滑头的人,怎么会给人欺负呢,你不欺负人就算好了。”
钟灵说道这里,嘻嘻一笑:“可是他仍旧去相信,相信你给人欺负了,说明他在你面前,根本就失去了理智,就像黄鼠狼跟刺猬!”
“什么黄鼠狼跟刺猬?”我有点奇怪的问道,也忽视了钟灵对我的鄙视。
“你没听过那样的一个故事吗?”钟灵得意的说道:“黄鼠狼妈妈和刺猬妈妈都抱着孩子出来,黄鼠狼妈妈说,你闻闻我儿子多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