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为父自会找到合适人选。”
“如此,请父亲与我些时日,我自会制出白糖。”
“哈哈哈,吉祥儿若真能制出白糖来,为父拼着这张老脸,也会为你谋一个‘贡糖’的身份。”
‘贡糖’,说白了就是找官家做背书。
高余咧嘴笑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天已经很晚了,梁氏过来催促,让高余早点去休息。
高俅自不会反对,待高余离开之后,他笑呵呵来到卧室之中。
“吉祥儿深谙为官之道啊。”
“到底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好奇,吉祥儿制出的‘白糖’,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高俅躺在床上,和梁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白糖?
看起来,吉祥儿身上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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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余所说的‘白糖’,确实是他从一个天竺人手里学来。
天竺人制糖时,会用牛奶进行提纯和漂白。其工艺,和中原的制糖工艺有很大的区别。据那天竺人说,这种‘白糖’在天竺,也只有贵族才能享用。
高余曾尝试过这种制糖工艺,制出的糖品确实不凡。
此次高俅和他谈及前程,他就想到了这种制糖工艺,并准备加以推广。
若是能把‘白糖’推广出去,在这种制糖工艺还未从天竺流传过来之前,一定可以占居市场。而他的目标,则是针对于大宋朝的上流社会。如此一来,即便将来这种工艺推广开来,也不会对他产生太大影响。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抢先把白糖制出,而后抢占汴梁的市场。
第二天,高余就写了一个清单,交给高诚去采买。
他晌午陪着梁氏在家中说话,吃罢了午饭,才带着武松和马大壮离开了高府。
这汴梁城,一别大半年。
此时的东京正处于隆冬时节,景色与他年初离开汴梁时,又有很大不同。
“二哥,尝尝这‘赤白腰子’,可是潘楼一绝。”
在潘楼外,高余买了一些小食,三人捧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吃,不亦乐乎。
经过近一年的汴梁生活,马大壮已不似刚来汴梁时,吃什么都没够……他如今吃东西,虽然还是狼吞虎咽,但却变得精细许多。汴梁的美食小吃,他几乎吃遍了,什么地方有什么好吃的,怕是老汴梁都比不得马大壮。
午后的阳光很暖,在这隆冬时节里,照在身上,让人感觉有些慵懒。
三人在州桥桥头的一家摊子里坐下,一人一碗猪肺汤,配着手中小食,悠闲自在。
武松忍不住道:“若非衙内,还不知这日子可以如此快活。”
说起来,武松也算是中等人家的出身。
家中虽算不得巨富,但也是小有家产……只是他从小习武,后来又去了少林寺,过的是清苦日子。后来跟随高余,这才算变得轻松起来。先是在杭州城里逍遥自在了一段时日,如今来到汴梁,也无需为三餐奔波。
人常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武松这也算是被高余给惯坏了,加上他也是豪爽性子,属于那种有一文钱就花一文钱的人。真若是让他再回到从前,过清苦日子,怕是非常困难。
“二哥,如今咱们回到了汴梁,你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
武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