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弄出一些麻烦来?“高诚见高珣如此说,顿时就知道高珣想要干什么。
”既然文的不行,就给这肥猪来点武的。谁叫他敬酒不吃吃罚酒。至于他背后的家族,在这吴郡我好像没有听过有邹姓的家族,想来也是外郡人。何况这肥猪是个色厉内荏之辈,只要弄到了他的要害处,还不怕他就范?放心吧,出不了事的。“
”好吧,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这就去打探。“高诚说完,也没有任何的寒暄,直接起身离开了客舍。
经过一天半的时间,高诚终于把邹志的底细给弄了回来。于是高珣,高诚,高江三人在晚上戌时,偷偷地出了客舍。因为如今不是战乱时期,吴县作为吴郡的治所,也不实行宵禁。三人很轻易地消失在吴县的夜色当中。
亥时三刻,喧闹了一整日的吴县县城,依旧还没有停下它的喧哗。虽然街面上,已经看不到多少人影,也比白天要萧条了许多。
但是在那些世家大户中,还依旧有丝竹管乐声,不断传散在吴县的夜空。显然这些世家大族,还在开怀畅饮,或者调弄他们的歌舞伎。
邹志刚从吴县一家豪族的酒宴上回来,带着酒意在下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他是扬州九江郡寿春县人,虽然借着家族的余荫进入了官场。
因他不是家族的嫡系子孙,也没有多少才华,得不到家族的支持。也得不到家族的资源。更不用说在刺史府的掾吏中脱引而出了。
一个凑巧的机会,他帮刺史办好了一件事情,让他进入了刺史的视线。于是通过溜须拍马,得到了吴郡盐官的职位。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不是个做大事的人。
对那种为官为民崇高理想也是不屑一顾。对钱财却是情有独钟。于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财,在吴郡盐官职位上,想尽一切办法,用各种手段拼命的捞钱。如今这几年来,他在这方面还干的不错。
邹志进了家门,在前院下人的伺候下,洗漱完后。想起他白天弄到的五十万钱,心中不由得一阵舒坦。
在寺衙的时候,他还没有仔细的查看,在钱到手后,就让手下送回了家。一想到这五十万钱,心中就有去看一些的意动,于是支开下人,哼着小曲独自来到了后院。
此时的后院一片漆黑,唯有他的书房还有灯火亮出。这是他堆放钱财的所在地暗门入口。
想到他夫人也是个财迷,不由得嘀咕了声,“这娘们也掉钱眼里了。”于是加快步伐来到书房前。全然没有察觉到,这后院一个人影也没有,而且静的可怕。
邹志刚推开房门,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书房的主位上,此时已经端坐了一人。而此人正拿着一卷绵帛在仔细的查看。
他看到这绵帛时,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之色。他又瞟了眼这人的身边,他的夫人与他十岁的儿子,被粗绳子捆绑在地。
为了不使他们发声,两人嘴上还塞上了布条。
见夫人与儿子无恙,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夫人没了,可以再娶,儿子没了,那可就绝后了!他这么辛苦弄钱,还不是为了他!
经过短暂的惊愕与惊恐后,他刚要大喊,突然一个踉跄,他被人在身后推了一把,狼狈的滚进了书房。而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高江。高江嘿嘿一笑,跟着进了书房,顺手把门一关。靠在门上,生怕邹志跑了。
原来高珣自打在高诚口中,得来了邹志只是寿春县一个家族的旁门庶子后,他一点顾虑也没有了。
于是在戌时就带着高江与高诚两人来到了邹府。为了不引起邹志的警觉,特意不动他府中前院的人。
而后院只是一些女眷与他的儿子。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