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的道:“万渠帅,神上使有令,着渠帅率领这两万人马。趁着朝廷还没有反应过来前,迅速去抢占内城。“
万秉接过令符,也不停留,率着源源不断的人马,沿着街道直接往内城赶去。他知道,如果不把内城率先抢到手中,等朝廷把南军中的虎贲军,以及左右羽林军调集过来,拿就更加难打了。
而此时的雒阳东垣的上东门,中东门也被打开。马yuan义站在城楼上,看着不断涌进的教众,以及北部杀喊声越来越近的声响,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初步计划已经完成。
于是拿出一块令符,向手下交代道:“去,把这令符给陈败渠帅,让他率领本部人马,前往大汉朝廷的北军军营,让他节制军营外围的一万人马,把北军军营控制下来。”
“诺。”手下立马转身就走。
马yuan义也带着属下立刻下了城楼,沿着街道直接往雒阳内城赶去。一路上,不断有地痞流氓趁着这混乱时机,在打家劫舍。甚至还有裹着黄色头巾的黄巾军,也加入了进来。
马yuan义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这雒阳可是以后他们黄巾军的大本营。如果想要在雒阳城中长久安稳下来,就必须得到这些平民百姓的支持。
他怎么能让这些流氓地痞来破坏他们黄巾军的声誉。于是寒声的道:“把这些混子与兵痞给我就地格杀。另外,派出军法队伍,通知其他的各路渠帅,告诉他们,百姓是我们的根基,不要做让百姓寒心的事。如有坏百姓,不管是谁,就不要怪本使不讲情面。”
“诺。”传令兵也是贫苦百姓出生,对这些迫害百姓的事,也很是反感,对马yuan义如此为百姓着想,很是感动,心中决定,一定要好好的为马yuan义而战。
马yuan义身边顿时出了一队人马,迅速的朝流氓地痞扑了过去。
他人也不停留,带着手下来到了相隔外城不到三里的内城。
此时的内城上,他正看着万秉被官军逼着从城墙上跳下来。在城角上堆积如山的尸体上打个滚,站了起来,又想提着长斧往城上冲。
马yuan义看着城墙上,聚集了如此多的官军,顿时就知道,他们还是来迟了一步,官军已经反映了过来。必须要迅速把这内城给攻破,不然的话,等内城内的那些士族反映缓过劲来,一定会把他们家族的私兵与宾客给加入进来防守。
到那时,他们就更加的难攻打,甚至也会给那昏君缓冲时间,等雒阳附近的地方官军增援过来,那他黄巾军有可能会因此失败。
于是又下令,让何曼,徐和等人,率领剩下的三万精锐黄巾力士,也加入进来。
在万秉趁着机会爬上城墙后,何曼也提着战刀大吼一声,紧跟万秉的身后,跟了上去。两人一柄长斧,一柄长刀,对加身过来的官军兵器,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大吼连连,长斧、长刀,横扫竖劈,带起一片片残肢血雨。
他们两人冲锋在前,每前进一步,就有官军惨叫到倒地。在这狭长的城墙上,血液已经汇聚成河。
而马yuan义趁着城墙上的官军被万秉与何曼吸引后,立刻让徐和带着黄巾军,拿着橹盾,推着冲车,直往城门冲去。
“嘭。”的一声巨响,震得城墙上两方正在厮杀的人马怔了怔。特别是官军,愣一了一下后,立刻组织人马搬来滚木,往城门放下猛砸。
砸在橹盾上,砰砰直响,有的不小心被砸中惨叫倒地的黄巾军,立马被后面的黄巾军补上,吆喝号子声,一支响不停。
在连续换了三批人后,城门被撞飞,黄巾军向闻到血腥的恶鲨,呼啸着一拥而入,齐声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