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绍大手一挥,让正在前进的黄巾军,缓缓的停了下来,他带着一众亲卫与黄巾军首领越众而出,看了眼韩当所部的军阵,见对方人数不过一千来人,裴元绍顿时没把这点人放在心上,他手中可有三千多兵马,只需一个冲锋就能把这伙官军解决。在他的认知中,官军很是不经打,最起码在颍川郡,他们的义军在官军面前无往不利,特别是在野战上。
何况他带来的人,都是他手中最精锐的士卒,也是跟随他经历过无数次大小战役,而活下来的老兵。
他的目光越过韩当的人马,停留在汝河上,几丈高的河中大墙,已经挡不住水势,让溢出的河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瀑布。哗啦啦的水流声飞流直下,使得那正在竹排上用粗绳捆扎青竹的官军,被淋了个透心凉。
看着一根根粗绳被官军拉入岸边,让裴元绍心中一阵心惊,官军这是要毁坝。同时也是一阵庆幸,幸好他率兵来的及时,如果他在晚来一段时间,等官军把这水坝中的水放出,那正在下游攻打定颍县的义军就会被这人造的大水波及。弄不好还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裴元绍心中不免得意起来,这种建立功勋的好事,既然能落到了他的头上来。他在颍川郡被波才安排到郾县守城,本以为难有一番作为的,没有想到在他无意中发现汝河河水涨势不正常,就带着不太确地的心思,率着手下兵马前往查看。
如今看到官军当真在筑坝,而且人数也不多,只要他打败了眼前的官军,阻止官军毁坝,那他就可以借此机会立一大功,想必那彭渠帅不会吝惜几句美言,帮他向波渠帅请功吧,毕竟这可是挽救了他的性命。也同时挽救了他好几万义军。
“裴帅,你还是真是神了,没有想到官贼还真在仓亭拦水筑坝。裴帅的睿智,让我等拍马不及啊。仅仅根据河水大涨,就知道有官贼在使坏。“一个名叫邹二的黄巾军头领向裴元绍满脸献媚道。
“先不说这些没有用的。本帅问你,让你给彭渠帅通告官军在仓亭筑坝的事,做了没有?”裴元绍心中一阵得意,笑容满面的看着邹二问道。在确定官军在仓亭筑坝后,裴元绍一边派人去定颍县,通知彭脱做好防水准备。一边率着兵马急速来仓亭。
“裴帅放心,人已经到了路上,因为事情紧急,手下还特意交代他们加快行程,按时间来算的话,他们应该要抵达彭渠帅的军营了吧。”
“恩,做的不错,等这事一了,彭渠帅定会少不了你的好处。“裴元绍很是满意邹二的表现,毫不吝啬的赞许一番,同时,又指着正在快速拉扯粗绳的官军道:”不过现在最紧要的,你需率着一队兵马去把这些粗绳给砍断,不要让官贼把水坝给破坏了。“
“手下这就去。”邹二见裴元绍把最紧要的事交给他做,立即兴奋的应诺,转身去召集他的手下。他从一个底层士卒,一步步爬上能统领一千多人首领,除了他的嘴皮会说外,还有他的勇力。
不一会儿,一千多黄巾军,越众而出,直扑正在河堤上拉扯粗绳的韩当部。
“贼子好胆!”韩当在阵前见娥贼直往河堤扑去,顿时大喝一声,:“诸位兄弟,随我把这股娥贼给截了!”
韩当一夹马腹,长枪露出寒光,在战马的嘶鸣声中,率先冲了出去。
“杀!”韩当的别部兵马,在听到命令后,在几位军候的率领下,盾兵在前,弓手在中,长矛,长戟兵护卫两翼,同时启动,跟在韩当的身后。
“杀!”黄巾军首领见韩当独自冲出来,而且还是这此官贼的领头人,心中大喜,他也是自负勇力过人之人,不然也不会被裴元绍给看重,让他率领一千多人的手下。只要把这官贼首领杀了,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黄巾军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