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就想赢取一份好的名声以传后世。
“珣是说战场上的名声!”高珣补充道。
朱儁顿时反应了过来,道:“只要能打赢,名声恶点,本将军也不怎么在乎。”
“那将军一定听过,珣在汝南郡定颍县击败彭脱主力的事!”
“当然,高君用水攻一举让彭脱几万主力损失殆尽,本将那时,虽然还在南阳。。。。。。”朱儁突然双眼暴睁,话也停了下来,惊声道:“高君是说,在这阳翟也用水攻?”
高珣微微的笑了下,指着远处的波光粼粼的颍水,道:“这颍水是颍川郡最大的河流,水流很大。如果能掘颍水倒灌阳翟县,即使娥贼兵马在多,在大水之下,他们能剩几何?毕竟水火无情嘛。”
朱儁脸色顿时白了一下。同时心中也是一阵纠集。娥贼全部聚集在阳翟县城。只要他从颍水上游随便拦坝掘河堤,定能让这正处于颍水河畔的阳翟县泛滥成灾。
即使娥贼在阳翟县人数在多,也经不起大水冲击。高珣这条计策狠毒是狠毒了一点,但是能让他一局定乾坤。
本来娥贼死伤多少,他都不会心疼,反而高兴。只是,这也像高珣所说的,水火无情。一旦他掘堤,那扬州城中的百姓,以及颍水下游沿岸的颍阳县,临颍县,以及汝南的濦强县,西华县,项县等地的百姓,也一定是凶多吉少。
高珣在定颍县一场大水,就能让汝南百姓死伤几万人。那这比洪水还大上许多的颍水,那死伤的人数,就会上十万的出现。
即使他此次大战,以大声而归,可却留下了巨大的骂名。难怪高珣要问他是否在意名声。
孙坚震惊的看着高珣。早就听闻高珣的手段狠毒。只是以前都没有亲眼所见,如今算是领教了。
反倒是曹操,对高珣的手段深有体会的他,对高珣能想出这样的狠毒谋略,已经是见怪不怪。不过,他心中却已经认定,不能轻易招惹高珣。
“高君,这计策本将还需好好的考虑一番。”朱儁最后也下不了决定。他必须把事情的后果都考虑清楚才行。最好是能与马日磾这样的朝廷官员商讨一番。
在已经陷入僵局后,朱儁也不在山顶上停留,率着高珣等人回了军营。
一众人等刚回到军营,还没有散去。就有士卒疾步的走了过来,向朱儁大声禀报道:“秉将军,颍川郡阴太守,率一众掾史在营门外求见将军。”
“阴府君来了?太好了!文台,曹都尉,高君,走,与本将一起去迎迎。”朱儁自打进入颍川郡以来,因一直忙于战事,一直未与颍川郡郡守阴修见过面。同时,他军中的粮草也快要告急了,正好阴修来的是时候。
高珣,孙坚,曹操等人跟在朱儁身后,来到营门口,就看到一支硕大的车队停靠在那。在这车队的前面,还有好几位身穿黑色袍服,头戴巾冠的男子,。
朱儁看到这支硕大的车队,以及最前面那个年约四旬,腰配长剑与银印青绶的男子,立即满面笑容的道:“阴府君,朱某一直忙于战事,虽人一直在颍川,却曾未与君见上一面。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君海涵。”
“朱将军言重了。应该是阴某前来见君才是。娥贼肆掠颍川,如果不是朱将军率军来援,阴某这个戴罪之身,还一直被娥贼赶的如丧家之犬,不得不躲在长社苟且残延。如今娥贼被将军赶到阳翟,阴某特意带着一众掾史,以及粮草前来感谢将军的大恩。”
阴修向着朱儁深深的一拜,道:“感谢将军救我颍川百姓与水火之中。”
朱儁把阴修扶起来后,两人又是一番客套。同时,朱儁又把孙坚,曹操,高珣等人介绍给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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