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话,那整个天下,就没有几个是威名显巨了。”青年文士见高珣在他到来后,不动声色升起的警惕心,双眼立即带着浓烈的兴趣看了高珣几眼。
笑了几声,依旧风轻云淡的道:“至于来见高君,主要还是在下也是一个酷爱酒食之人,可又因为在下囊中羞涩,只能看着如此多的酒食咽唾沫。见高君案几上摆了这么多,特意厚着脸皮来向君打点秋风。不知道在下可有这个荣幸?”
“你。。。。。。”一边警惕的典韦,见青年文士向要到高珣身边趁蹭吃蹭喝,还把话说的如此不要脸皮,立即想要过来把青年文士赶走。毕竟这青年文士如此作为,也是对高珣无礼不敬。
“老典你先吃你的。”高珣让典韦不要管他,让他坐下后,又带着浓烈的兴趣向青年文士道:“既然先生不介意,那就请先生与珣共席如何?”
高珣在青年文士身上,看不到半点的对他不利的信息,反而对这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他与这青年文士没有过接触,但是,直接告诉他,此人不简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青年文士意外的看了眼高珣,他也没有想到高珣会让他共席。按理说,像他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一般人都是能保持一段距离,就尽量保持一段距离的。可是,高珣却相反。他也自与能轻易看透一个人,但在高珣面前失效了。
高珣的这种反常,更一步的激起了他的兴趣。于是,他也不与高珣有任何的客套,直接在高珣的案几边跪坐了下来。
高珣很是自然的为青年文士摆上酒樽,一边倒酒,一边不经意的道:“听先生口音,先生是颍川郡人啊。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能在一起相互吃喝痛快了,高君又何必居于俗礼。何况,在下也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姓名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样。是吗,高君?”
“也是,珣失礼了。”高珣愣了愣,不由的笑了起来,举起酒樽向青年文士道:“来,相逢就是缘分,满饮此樽。”
“好。”
高珣与青年文士相互对饮一樽酒后,带着一些疑问道:“先生,有一个疑问在珣心中很是不解。珣一向很少出现了大众面前,不知道先生是怎么知道珣的身份的?”
青年文士对高珣的为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他不请自来,本来就对高珣无礼了,现在他又不肯告诉高珣关于他的姓名,又是对高珣的不尊敬。毕竟一高珣如此的声望,不比那些名满天下的名士差。按理说像高珣这样的人,应该是有一番心气才对。
可是,看高珣的神情,不但没有不喜,反而对他像一个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样,在不失礼仪的基础上,又对他礼敬有嘉。看来这高珣要么就是心机深沉,让他看不透。要么就是傻。不过,以高珣在中原所取得的战绩来看,也不是这样的人。
“高君进入酒肆后,在下就已经看道了。君身边的一众亲卫,无时无刻的在散发出强烈的肃杀味。在这阳翟县城中,能有如此精悍手下的人不多。”
青年文士又指了指典韦道:“在下也听到君叫这位豪杰老典。如果在下猜的不错的话,这位就是几日前,率着亲卫,率先攻上阳翟县城墙的典韦,典君。既然是典君,那就猜高君你的身份,就不难了。”
典韦率亲卫第一个攻上阳翟县,并使得阳翟县回到官军的手中。这让整个颍川郡的人都知道,高珣身边有一个勇猛无双的亲卫统领典韦。经过这几日的宣传,典韦的大名开始进一步向临郡传播,高珣对这事,也是知道的。于是,很是无奈的笑道:“呵呵,看来还是珣露了底啊。”
“如果不是高君露底,在下也不知道高君当面啊。”青年文士倒满酒,向高珣举起酒樽,脸色也不像刚才那般随意,很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