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表示一番感谢后,开始宴会。
最先开始的,就是阴修豢养的歌舞伎率先出场。在场的士族,即使他们家族都有歌舞伎,但在这些靓丽的舞姬出场后,依旧是双目大亮。在他们肆意打量的同时,与身边的士族子弟一起品头论足。当然,他们也没有忘记来这参加宴会的目的,不断有士族子弟,向阴修,马日磾敬酒,套关系,攀交情。
戏忠在歌舞伎出场后,也是双眼大量。一边与高珣喝酒,也一边向高珣对歌舞伎不断指点。
“志才兄也是性情中人啊。要不,志才兄看重那个,等宴会结束后,珣去向阴府君索求,在把她转交给你,如何?”高珣与戏忠熟络了后,也不再一个先生先生的叫。
“孟子云:食色性也!诗经开篇又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忠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成年男人不是?”戏忠仰头喝掉一樽酒,也不知道是酒劲上头,还是被高珣说的,戏忠此时脸色带点微红。又很快笑了笑,道:“不过,忠却无福消受啊。众女虽美,家中发妻虽丑,却是与忠一起共苦过来的。忠整日与文若他们高谈阔论,一直不着家,家中都是贱内操劳才能维持生计。如此种种,忠怎敢弃也!”
戏忠知道,以高珣如今的名望,只要高珣去向阴修索要歌舞伎,还真能要的到。但是,他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妻子知道他的志向,为了能让他安心的与人交往,编织人脉。已经把家中所有的事,都扛在了那柔弱的肩上。
他虽然对女色也不怎么忌讳,但为了照顾家中发妻的感受,他也只能拒绝。
“嫂夫人真不愧为贤妻良母的典范。只是可惜了,这阴府君家中的歌舞伎确实不错。”高珣与戏忠对饮一樽就后,笑着道。
“如果觉得可惜,云轩,你自己领一个回军营。”戏忠看着高珣,眉头一条道。
“如果领了个女人回军营,那军营中还不乱了套。为了军中安定,这事珣可不敢乱来。”
“哈哈。”戏忠看着高珣那心有余悸的脸色,顿时大笑几声后,道:“忠还有一个好友没有来,如果是他在这的话,一定会很喜欢。别看他如今才十五岁,但那风流韵事,以及放浪形骸的事,可没有少做。”
“一个十五岁的孩童,就对这女色有这么大的兴趣?他能行吗?”高珣玩味的看着戏忠笑道。
“他与文若,佐治他们也是好友,佐治他们家中的歌舞伎他就没少调戏过。如果,云轩不信,明日你就来忠的家中,见见不就行了。”
“那行,反正珣明日也没有什么事,就来志才兄你家中看看。”高珣对没有谋面的人,被戏忠勾起了兴趣,于是立即答应。
“那就一言为定?”戏忠笑着看向高珣,问道。
“一言为定。”
在高珣与戏忠闲谈一番后,歌舞已经结束,阴修趁着机会,向在场的士族之人,提出要重新组建颍川郡兵。
而颍川郡的士族,对娥贼的破坏力心有余悸,也没有向阴修讨价还价,直接答应。要人出人,要钱出钱,要粮出粮。
在这紧要事情解决后,剩下的就是这些以经学传家的士族子弟,不断向马日磾问经学的事。
一时间,整个大厅中辩论声四起。
而高珣与戏忠两人,对这经学都没有学,也不感兴趣,两人只好对饮。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高珣向戏忠提出告辞,带着典韦回了军营。
戏忠出了郡衙署,也正要回去,就被荀彧,钟繇等一众人等给喊住。
“文若,元常,仲治,长文,你们有事?”戏忠对荀彧等人叫住他,有点不解。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彧只是吃惊志才你怎么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