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领着阎忠、郭典、沮授,刘备等人,在营门口迎上了戏忠,典韦一众人。
戏忠,典韦两人,在跟随高珣来冀州上任,并在邺城拜访皇甫嵩时,就已经与皇甫嵩,阎忠,刘备等人打过照面。彼此之间,还算熟悉。只有巨鹿太守郭典,邺城县令沮授两人是初见。
于是,皇甫嵩在与戏忠,典韦熟络一番后,就把郭典、沮授介绍给戏忠,典韦认识。
虽然戏忠与典韦,在高珣的麾下,不如黄忠那样有名。但是,既然能被高珣派来邺城的人,定是高珣的心腹。如今,高珣的声望如日中天。特别是郭典,沮授两人,在经过皇甫嵩极力的推崇后,两人就更加的不敢大意。
等戏忠,典韦与郭典,沮授彼此之间客套一番后,皇甫嵩瞟着几个高家军传信兵抬着,并用白色布条,粗麻绳捆绑的长形物体,特别是这物体此时还发出浓浓的尸臭味时。顿时知道这是什么。于是指着道:“戏君,这具尸体可是黄巾军军中的某一个贼首?”
“哦,差点忘了。将军,这是黄巾军贼首之一,马yuan义的尸体!”戏忠让传信兵把马yuan义的尸体带上来。并让其解开布条。等露出马yuan义尸体的真容后,扑鼻的尸臭味,顿时充斥整在场之人的鼻中。
这也难怪,如今的时节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是,天气很是不错。一直是晴天。马yuan义被杀已经有了两三日的时间,加上高珣又没有经过专门的处理。不臭才怪。
戏忠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指着马yuan义的尸体,没有回答皇甫嵩的问话,反而是问道:“将军,恁可知道这人?”
“不认识!”皇甫嵩查看了许久,最后摇摇头道。
皇甫嵩在黄巾军造反前,就一直在凉州为官。与马yuan义从来就没有见过面。不要说是马yuan义这人了,即使是张角当面,皇甫嵩也一定认不出来。
不过,好在在皇甫嵩从长安出发的时候,朝廷就把张角,张宝,张梁,马yuan义等黄巾军重要的人物画像,各自给了一份。于是,皇甫嵩让皇甫郦去他军帐中取来画像。
既然能得到高珣如此郑重送来这具尸体,定是黄巾军军中重要的人物。
等到皇甫郦把画像拿来,皇甫对着尸体一一对照。最后,在拿着马yuan义的画像时,仔细的对照了一下,最后带着不太确定的语气道:“戏君,这是马yuan义的?”
“是的,将军。”戏君点头道。
戏君的话刚落,就让在场之人浑身一震。他们已经相信这具尸体就是马yuan义的。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他们相信高珣不会乱来。于是他们看向戏忠的眼神,既有兴奋,又有嫉妒。
兴奋的是,马yuan义这个黄巾军军中,仅次于张角存在的人,终于死了。而让他们嫉妒是,朝廷已经专门对马yuan义下达了诏书。只要谁能斩杀了马yuan义,不管是谁,都能封侯。
现在高珣已经是关内后了,如果再让高珣被封,那岂不是就是列侯了?
“这厮不是在洛阳城吗?怎么来了冀州?”皇甫嵩疑问道。
戏忠于是把马yuan义领兵三万,暗中来到冀州。并想与张宝前后两路夹击高珣的事,仔细的说了出来。
“戏君是说,马yuan义早就领着三万来到了冀州?”皇甫嵩顿时冷汗直流。他身为冀州最大的军事长官,既然不知道,在他管辖的辖地内,从洛阳出来了一支三万黄巾军兵马。
如果不是马yuan义的兵马是特意跑去针对高珣,而是来针对他,那在他与张宝相战的时候。这马yuan义突然杀出,那他岂不是凶多吉少。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