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在这为你纠正一下。”
陈到竖起一根食指,道:“第一,陈某的憾山营,乃是君侯帐下的私兵。不受中山国中尉府所辖。与冯国相你不存在上下级关系。所以,陈某的撼山营受君侯差遣。国相你可不能越俎代庖。不然,手伸的太长,很容易被人当作鬼手来砍。”
“冯国相你也知道。陈某等人,都是一群武夫出生。特别是在这个要临上战场之际。心里的肝火特别的旺盛。万一被鬼手惊吓住了,动了刀子,流了血。那时,冯国相可不要怪陈某没有提醒你。”
“你。。。。。。”冯瑞顿时怒火冲天。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陈到虽然没有说什么狠话,但是,陈到话语里所表达的意思,他已经听懂了。这是在间接的警告他,让他不要把手伸的太长。不然,小心流血。
陈到依旧没有看冯瑞的表情,又竖起两根手指。道:“第二,我家君侯受北中郎将,皇甫将军委派,值管冀州北部所有的战事权。中山国也不例外。现在是战事时期,河间国,安平国,常山国,渤海郡,以及这中山国的兵马。我就君侯有权利辖制。”
“也就是说,在此时的冀州北部,我家君侯是最高的军事长官。连冯国相你,在必要的时候,也需要暂时接受我家君侯的领导。还请冯国相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现在我家君侯在晋阳亭战事吃紧。必须立即敢去支援。所以,请冯国相好好的配合。”
“好。很好。高县令手下的伶牙俐嘴,本相算是领教了。”冯瑞气的不停的指着陈到。因为皇甫嵩给了高珣这临时的冀州北部军事指挥权。所以,这让冯瑞想给高珣下套都不能如愿。
冯瑞不再理会陈到,立即通知他府上的下人,押着几十辆车慢慢的往城南走去。
陈到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车辆,如同蜗牛似的挪动,又与冯瑞说了一番。可是,此时,无论陈到怎么说,冯瑞就是不肯丢掉这些车辆。
在说劝无果之下,陈到也不想再进一步刺激冯瑞,也由着他。在通知高江带着几个护卫护送后,陈到就领着兵马,又护送这中山王刘肃离开了卢奴县。
等到陈到离开后。冯瑞又背着高江,让人去威胁通知卢奴县的其他百姓撤离。这倒不是冯瑞为卢奴城百姓着想。而是冯瑞想通过这些百姓,拖慢撤离速度。等到黄巾军反贼来攻城。
以黄巾军反贼的秉性。只要碰到了带着大包小包的百姓,一定会对他们加以毒手。到那时,他就可以用卢奴百姓的死,来给高珣做文章。单就不顾百姓死活这条,就足够弄臭高珣了。
半个时辰后。等到高江,冯瑞一众人等刚出城。就碰到大规模的黄巾军,黑压压的往卢奴县压了过来。
这些黄巾军在看到冯瑞带着这长长的车队,以及大包小包的百姓。他们的行为果然没有让冯瑞失望。立即眼红的扑了上来。
顿时间,撤离的百姓死伤惨重。而原本想乘着机会逃离的冯瑞,被重重的黄巾军围住。冯瑞的车队不仅落入黄巾军的手中。而且,连冯瑞的家人,以及仆人也悉数被黄巾军斩杀。甚至连冯瑞也难逃一死。
而原本秉承陈到的意思,要保护一下冯瑞的高江,在他死了几个手下,又想着冯瑞给他的难堪。立即恨由心生。领着剩下的兵马,立即突围而出。也不管冯瑞的死活。
黄巾军在斩杀完冯瑞后,对于逃走的高江,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思去追。而是,立即蜂拥的入了卢奴城。他们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知道了卢奴县所发生的事。知道高珣在晋阳亭战事吃紧。卢奴县的兵马已经开始撤离。
开始,他们还以为这是个陷阱。是卢奴县的兵马故意撤离,好让他们上钩。在他们黄巾军安排在城内的探子,得知城中的兵马是真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