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你在那功法殿中修炼个里几年之后就去抗刀武枪同人家拼命,说不定你一个运气不好,现在都成黄土了……”
少年赶着马往外走,然后纵身跳上一匹老马背上,回答道,“对啊,说不定还投胎到哪个权贵人家,天天花天酒地,美女环绕呢……”
“嘿!你这兔崽子!”两人吵吵闹闹,赶着一队枭马摇摇晃晃的往后山密林处走去了。
话说这个少年叫做义天,那老头叫做义云,他两人却是没有半点血缘,只是十七年前老头出门放马之时在山林之间捡到还是婴儿的他,那老头想着自己一生孤苦,这莫不是上天送予他的?赶紧抱回啸风寨去,亲自抚养,教他功法修炼,并取名为义天,奈何义天身具金木水火土五灵根,却是差之又差,修炼到如今十多年了,也只是个练气后期的低阶修士。
“为什么我金木水火土都俱全了,反而不美?”义天这样问过老头,老头却是回答道,“据说在几千年前你这算是绝好的,可是后来天地大合,灵魔之气混合,额,不知为什么,又不好了,反而是那种纯种灵根的更容易修炼了,你看那闵寨主,就是四条火灵根,如今已经返虚初期了!”
不过话虽如此,义天却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天赋奇差,或许这就是自命不凡吧。
而啸风寨是位于南荒古林之外八百里处的群山之上,最早由一伙亡命逃犯组建,再此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后来势力渐大,又拉帮结伙,四处圈人,如今倒还算小有规模,却不知如何得罪了皇朝,被派兵围剿。
“不好了,不好了寨主!”就在一众大佬们聚集在忠义堂中吃喝商议大事之时,一个小卒慌张闯了进来跪下道。
“不像话!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起来说话!”那闵寨主身高八尺有余,浑身腱子肉,长得剽悍无比,身上刀疤不计其数,一看就是个亡命之徒,见到那手下如此狼狈,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拍厉声道,脸上横肉都跟着抖了三抖。
“寨主,祸事了,大门之外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大队的精兵,正在外面嚷嚷着要寨主前去领死……”
“什么!”那寨主把手中酒碗一摔,一拍桌子怒道,“他们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五千人……”
“哼!五千人……”那寨主一挺胸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同余师爷先商量一番。调动所有兄弟,大门之外殊死一战!我啸风寨岂是任人宰割之辈?”
“是!”众人都是作威作福惯了,此时听到有人居然太岁头上动土,无不火冒三丈,就等着大干一场,于是纷纷亮出兵器,抱拳出去。
“余师爷,那事怕是已经被皇朝知道了,你看怎么办才好?我们啸风寨区区千余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啊!”待众人离开,闵寨主瘫坐在椅子之上问道,那余师爷是个干瘦老头儿,一顶小毡帽,两片八字胡,只见沉吟片刻,摸了摸胡子,说道,“东家,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恐怕这幅家当要舍了……”
“舍了?”闵寨主一脸肉痛,“这百年家业,如何舍得?”
余师爷道,“东家,那东西能让皇朝发兵,可见非同一般!这区区家业,舍得!等我们探出其中秘密,别说一个啸风寨,就算同他人皇一争雌雄也怕是不难!切莫因小失大啊!”
闵寨主沉思许久,一咬牙道,“好!走,趁他们打得火热,我们密道离开!”说完一掌震开墙壁,一个黑色布包躲在其中,能被他这样躲藏之物,必定不凡。
那闵寨主打开包袱,里面赫然放着一块青色圆盘状古铜,锈绿斑斑,乍一看去与废铜烂铁有何异?
“唉,好宝贝,可惜不能放进乾坤戒,否则带着你也容易……”没办法,他只好将古铜包在布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