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心中一寒,轩阳喊过后好像身上汗毛瞬间倒立起,却是心中冷了下。慢慢的回道,声音已是弱了许多;这自然是中院发的,我们都是中院弟子。金丝黑袍便是我们标志,你敢质疑我们不成?
‘是吗’?轩阳冷冷一笑。
那几人见了轩阳瞳孔收缩起来,不知为何总感觉身体极为不适,好像置身很大的危险。左边一人警惕的转身欲闪开,但刚一动,一道连他看都没看清的金光忽然出现在他腹下。嘭声下只听的肋骨全碎声,此人七窍流血摔了出去,直砸碎好几个水晶柜才停下。一时间刀光飞舞,那几人早有准备拿出兵刃往轩阳打去。呵声下直接风响大起,竟一闪下数道历光哗似的抨击开。顿时一层阁楼许多镶有宝石的柜子柱子断裂开,女子吓的花容失色,大叫从西陵殿北门跑了出。
轩阳是气的,竟然有人拿着中院金丝黑袍来冒充。金丝黑袍中院弟子向来不离身,这里出现几件便说明又是几位中院弟子死去。这几人还冠冕堂皇义正言辞来招摇撞骗!先前他动手都留了情,但现在丝毫不留情,苍灵劲展着一拳闪电间将一人手骨打碎,行走飘忽真是展了来去如风的概念,一晃下身影相错相形。急转避开左来一刀,本范上金光的手乎而时快轰了出,硬是将刺来长钩反手夺了来。抬脚迅如疾风始在夺钩下已然踏了出去,那人身躯往前一斜正被轩阳踢飞十多米,直砸断几根一米大的支柱才吐血停下。
忽然二楼一道五尺剑光如长虹贯穿下来,最后那名身着金丝黑袍的人瞧见,吓的魂不守舍,手中兵刃顿时被剑光斩成两半,那人身上胸膛破开。子恒一剑直接要了他的命。轩阳转身那人已被剑光斩杀,虽然这几个可恶,但子恒下手未免太狠辣点。那个被剑光斩杀的人,血流了一地。看来得那天有空得给子恒谈谈,他杀气实在太重了。
至于楼上已经看呆了,顿时所在的人不管有无敌意,都只觉得这两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先前动手虽说可以算胡闹,但现在直接西陵殿杀人,当着袁客这位虚皇境面前杀人,杀的还是中院弟子,还真是愚不可及。即便这二人实力不凡,可乾錌有不准争斗的规矩。如此挑战权威,虚皇境也不止一位!这无疑是自掘坟墓的行为。楼上的人都隔子恒远远的,因为都没想何他们有半点关系。黄衫男子全身都在抖,毕竟刚才的一翻话可是非常难听。本来想借那几位中院弟子的手来教训轩阳,谁知又是此结局。
果然,黄衫男子感到背后泛起阵阵凉气。他知道躲不过了,干脆闭上眼睛,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他。且他辱骂了轩阳他们两次,以前车之鉴的脾气,就算是跪着求饶也没用。轩阳抬着脚,一脚踩在黄衫男子头上,当即黄衫男子晕死过去。
轩阳走在被自己打断手臂那名男子身前,依旧的俯下身子低沉声音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们穿的金色黑袍哪儿来的?
‘捡来的,是捡来的’!这名男子哭腔不止道;我们一时鬼迷心窍,不该拿这袍子来冒充中院弟子,道友饶命,我们保证绝不出现在乾錌了。
‘那我问你些事’。若你老实回答便放你离开,若是谎话废话连篇,你下场和那死去的人一样。
‘不敢,不敢’!这人连连保证道。
‘你这袍子那里捡的,如何捡的,何时捡的,捡了多少,用过几次’?
‘地处何向实在是不清楚,毕竟方圆之内堪称全是林间广原,只知若是以此乾錌为对比,所捡袍子之处,大概是位此东南位,八百公里外的一片山壑中。’男子断续有小心的道,生怕轩阳忽然便给他来一拳;三天前,那时我们从外赶来,只是一心想快些来乾錌寻些造化,哪知过山壑时有巨大雾气遮路。当我们进入雾气不久便闻道血气,待靠近一看才发现是五个中院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