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后面是什么?梁继说完这句便没言词了。许多人都愣在原地,全没想到梁继大话连篇废话半时辰。以为会让持钥匙的几人出些代价才是,可最后就说了这几个字。
轩阳子恒到是不意外,毕竟当初经过了周砊一行胡说八道,对于这种纯属拖时间的妄语有着颇深的抗性。所以直接便一针见血点穿梁继意图了。但同时又感到这人心机实在是深,一句话的问题被他哆嗦半时辰,纯属对袁客有意见而刁难他们。且此话不轻不重够了时间来收尾,即刁难了他们,也没得罪他们。对梁继等人而言纯属一举两得。
书恒脸是真的狠抽了下,绕是波澜不惊以礼至上的他,也是真没料到有人可为一个问题遮遮掩掩拖半天。他都已经做了些梁继会提些过分要求的思想准备,甚至提前想了些回绝而不伤和气的话。但实在是没想到梁继会问这句,而且还是一脸期待的问。
书恒重重吐口气,无力感叹道;人类还真是思想境界非同凡响,一不注意便来个出人意料。朋友你早说不就得了,用的着废一圈功夫吗?其实大家既然都到了这里,我们的确没什么要特意隐瞒地方。此大门一开,还不是所有人均可入内。
书恒转身对后面人群中恭敬一礼道;恰有此机会,门后是什么地方?我便为大家做个解释也是无妨的。不过有一点!大家都知道这片殿宇封印千万年,而此千万年间有无起些变化,我们均是一无所知。而我们所握的资料仅是些零散记录,对于此门后究竟何样仅有个模糊概念。甚至连准确与否都成问题。
‘大概情况是这样’。书恒缓缓道;门的后面应该是间半封闭的屋子,准确的说该是巨大宽敞的长廊才对,而此长廊无比空旷什么都没有,且仅是半个过渡的通道而已。长廊另一头连接十条通道,十条通道如桥梁般各自连接一地。至于各自桥梁通道通往何处,我们手中没那些资料的记载。也就是在哪里,应该只能和大家分道扬镳了。十条通道十份机缘,有能者得之,至于去哪儿全凭各自做主。当然,若是一心想跟在我们身后那也是可以的,只是事后若遇机缘,那便各凭本事自取。
书恒转身对梁继恭敬道;这位朋友,不知我说的这些你还满意不?书恒将目光落在石砚上,示意让还梁继回来。
‘勉强’!梁继失望的道了两字。手一托将石砚抛递出。
本来时间便紧,又被梁继恶意拦了半时辰。因此书恒接过石砚当场便将钥匙放进去,轩阳几人也懒得拖延了,紧接便将钥匙放了上。顿时石砚神采大放,七彩斑斓之光直接将大门前照的绚烂一片。大门呈此耀光一下焕然变色,门上整片纹路即将活过来似,金色光芒无端在那络文上流涕,这金芒一动,全婉如是大门生的血管。
石砚自主而浮空,更是贴在了大门上,转眼间石砚融化成一摊彩色液体,拖着五颗钥匙便如水滴渗沙般浸了去。待石砚钥匙整体一滴不漏融进大门中,只听的大门内部传来咔嚓不止的阖声,又像是万根精钢锁链在一息间被人扯的崩断断开。这一响动连续持了十分钟有余,正当梁继等人不赖烦时,轰然间大门正中裂开一条微小缝隙,仅有头发粗细。
缝隙虽小,却着实惊的许多人惊呼。梁继也呆呆看着,从裂缝里渗透出的七彩魄光照在身上,那门后的地方像是彩虹之巅似得,单以此弥散之色已是让人微微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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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外面,袁客依然牵着小女孩儿的手站着没动。他们八位虚皇境眼睛表面全部融化,如今也只能当成瞎子似得闭着眼。小女孩儿一脸欣喜的看着这片恢宏地方,想进去又去不了,眼中满是兴奋和寥落。袁客揉了揉小女孩儿脑袋,算是安慰他。
突然八位虚皇境将头抬起远眺,只听的里面传来道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