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群人就跑到了张玉燕、钟哥所在的位置。
他们举着手中的铁锹、锄头、镰刀,去打在菜地里偷菜的小青年们。
小青年们原本偷菜偷的很爽,当看到这么一群农民举着家伙打向自己时,他们很生气,从腰间、从裤兜里掏出匕首、军刀等凶器,想吓唬住这群农民。
但这群农民不是吓大的,完全不怕小青年的凶器。他们举着手里的锄头、铁锹,往小青年们身上、头上砸去。
因为锄头、铁锹都有长把,适合远距离打斗,而小青年们的凶器只适合近身打斗。小青年们手中的凶器还没刺到农民的身上,就被他们手中的锄头、铁锹打中了。
桃源村这些抓贼的村民,根本不惧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反而很憎恨偷菜贼,在他们朴素的观念里,蟊贼和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因此,他们动起手来,全是狠手。
特别是韩同德的儿子韩大宝,他下手最狠,手里的镰刀虎虎生风,已经伤了五个小青年了。镰刀上沾满了鲜血,他身上的衣服上也被鲜血染红了好几片。
他之所以如此勇猛,是因为他看到了他爹韩同德。韩同德躺在地上,呜呜地痛叫着。
韩大宝向张玉燕问明自己老爹受伤的原因,张玉燕告诉他是这群偷菜贼干的,他就开始发威。
在热血的刺激下,他眼睛发红,一脸冰冷,像一只来自地狱的魔鬼。
打斗到后来,偷菜的小青年们看到韩大宝,就脸露惊恐,缩缩脖子,拔腿就跑。
在村民们狂风暴雨的打击下,偷菜的小青年们被迫撤出了菜地。
最后,偷菜的小青年们都聚集在钟哥身旁,他们手里举起凶器给自己壮胆,脸上的表情却是惊慌之色。他们觉得,跟这群老农民打架,比和镇上其他的地头蛇打架还要害怕,因为这群农民真敢下死手啊。
此时的钟哥,没有了先前的嚣张之势,他狠狠地剜了四狗一眼。
都怪四狗,四狗告诉他,村里凶猛的汉子都外出打工了,抓贼的人战斗力不强,他才大胆地想和这些农民过过招。
过招之后,他发现,如果这群农民的战斗力算不强的话,那他们这些混镇上黑道的小青年的战斗力就是渣渣,连一个三岁小孩的战斗力都不如。
“意哥,兄弟们都受伤了,咱们打不过这群泥腿子,跑吧。”二蛋子在钟哥耳畔请求道,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在颤抖。
他是真的害怕了。那群农民刚冲过来的时候,他仗着自己学过少林功夫,冲在最前面,结果他被打的最重,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了。
最让他懊恼的是,他都跪在地上求饶了,那群农民还不放过他,其中一个坏小子往他头上尿了一泡,其他的小孩有样学样,也都往他身上撒尿。
现在,他全身都被尿湿透了,好像洗了个尿澡一样,一身骚腥子味。
钟哥鼻子皱了皱,语气不悦:“你离我远点。”
钟哥将目光投向对面的那群农民,此时,他们也都聚集在了一起,手中的铁锹、锄头、镰刀却高高举起,随时准备着战斗。
张玉燕和老村长刘长顺站在这群村民的最前面,和钟哥他们面对面,眼睛里射出不善的光。
至于韩同德,已经被几人抬到了后面,由村里的医生进行救治,县医院的救护车正在赶来。
“钟哥,我说过,偷我的菜,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张玉燕冷冷地说道。
对面的钟哥回以一个冷笑:“哼,别以为你们人多,我们就怕你们。实话告诉你们,惹急了爷们,我把你们全部杀掉。”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