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酒楼二楼,敲敲门,屋内的小女娃娃稚气的一甩手,耍着脾气:“你走开,别进来。”
薄靖萱往身后看了看,这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啊?
那她以为,应该来此的人,应是谁?
用了点力气,一脚将门踹开,走进去,却是立马关上门。
看着那小女娃,慕兰笙:“我不是坏人。”
然后又用了曾经黎子白对大皇子小黎子白的那套方法,背抵着门,看着她:“你觉得我长的跟你像不像?
如果去掉你额头发际处的那朵花苞的话,你再看我们的鼻子、眼睛、耳朵?”
慕兰笙那小女娃将桌子上的一个杯盏朝她的方向砸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珠,带着哭声:“你走开,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我姐姐明明已经死了,她死了,你们却没一个人相信,她明明死了,她死了。”
薄靖萱微微一愣:“你是说慕兰英,慕府的二小姐?”
躲闪过那茶盏后,走过去,直接坐在她对面:“你是说她死了?”
她再次问了一遍。
小慕兰笙也没有再发脾气,拿东西砸她。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哭的累了、久了,要等的人没来,她急需一个人可以倾诉罢了。
小慕兰笙看着她:“你相信我吗?我说什么,你都信?”
薄靖萱点点头:“我信你,因为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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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半月前,慕府新招了一个丫鬟,那天小慕兰笙跟自己二叔慕博出去抓药,回去时碰到一个姑娘可怜兮兮的被几个大汉围着。
便将那姑娘救了下来,看她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小慕兰笙觉得她可怜,便求着二叔,把那姑娘带回府做一名丫鬟。
可不曾想,那哪是一名丫鬟,而是一只妖。
大概半月前,她陪姐姐说话,到半夜时,姐姐跟她讲,让她不要跟皇室的人走太近。
之后就断气了。
她吓的跑去叫大夫,可是大夫来后,姐姐竟然好起来了,病情大转,有种痊愈的趋势。
却是却各种地方不对,譬如,姐姐对她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她苦口婆心的。
她让姐姐帮她绣个荷包,姐姐手法巧,从来没有给她绣过一模一样的荷包过。
可是病好后的姐姐,给她绣的荷包却是跟两年前时姐姐给她绣的一模一样。
她在学堂里找到大皇子小黎子白,把事情一交流下,大皇子小黎子白给了她一道符,让她傍晚把这符贴在窗户上,让她透过这符跟窗户去看里面的人。
结果发现那人根本就不是姐姐,而是一只兰花妖附在姐姐身上。
她吓的撒腿就跑,她去跟爹娘讲,跟祖父讲,跟二叔说,可是他们都认为她是杯弓蛇影看错了,也吓傻了。
便将她软禁在后院的一个偏僻小屋内,今日是二姐姐慕兰英与定军候世子石晟的喜事,府中忙着宴会客人,从四更天的时候就开始准备。
那个时候,她觉得反正也没人再信她,便偷偷钻了后院的狗洞,逃了出来。
大皇子小黎子白说,如果想找他,就到这京城第一酒楼来,报上她的名号,他很快便找来。
可是她现在都等了两个时辰,那大皇子小黎子白还未过来。
哼哼着鼻子。
薄靖萱认真的看着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她摆正她的头:“你是说,你姐姐已经死了,是有妖精附在你姐姐的身上,代替了她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