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所以很快就被抓住,然后被他压的死死的。
正要说话,那人却是突然捂住她的嘴巴,一手还搂着她的双肩,紧紧的。
紧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而且脾气十分的暴躁,几乎是用吼的:“你这是报复对不对,即便怀疑我对不起你,哪怕真是我对不住你,那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再说?
难道我若再被人设计,再怀疑你还背着我跟别人有一腿。
我不来找你,难道你怎么办?你一个人在这边哭去?”
薄靖萱被勒的紧紧的,挣又挣脱不开,一双眸子瞪的委委屈屈的。
本来就是他不好。
都是他不好。
她本来就是一个诚实、耿直的孩子,玩不来他们这些深沉的阴谋,他聪明,可是她都能猜出来了他以前肯定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但是他猜不出,也唯唯诺诺,从没给她一个真正的道歉。
所以都是他不好,而且脾气也不好。
各种暴躁、霸道。
胸口起伏着,黎子白也是气的不轻,算起来,光找她,也得找了七八个时辰了(十五个小时),脑袋里是一直紧绷着的弦。
如今人是逮着了,虽然说这弦也该松了,但反而却是更紧了。
良久,直到感觉手背上有湿湿的感觉,才反应过来。
松开她,将她转过身来。
一下子吓的不轻,胆胆怯怯的,忙去给她擦眼泪,还不忘抱怨着:“你怎么这么容易哭?”
薄靖萱:“我本来就容易哭。”
拿掉他的手,直接后退了一步,用袖子抹了自己的眼泪。
哼哼一声,男儿有泪不轻弹,都说是未到伤心处,那她一个女孩子哭会怎么了?
她觉得委屈,还不让她哭会了?
她这一辈子,不管怎么说,那可都是顺风顺水的,她日后也是想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的。
她不怕与人打架,就怕有人用情伤她。
她就是一个无法忍受有人在感情伤她,因为打架的话,身体上的伤能好,但若是心口上被插了一刀。
她连流血的伤口的都看不到,怎么去上药,怎么去治?
又后退了一步,薄靖萱:“你嫌弃你就走啊,你去找你那旧情人好了。”
黎子白又气又好笑:“你还知道吃醋啊?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若是喜欢她,那我何必要在你手腕上牵这红线?
我喜欢她,我干嘛不跟她牵,还非要跟你牵,还把我重要的东西,珍贵的东西都给你,凭什么?”
黎子白:“傻瓜。”
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
薄靖萱将他突然靠近,伸出一只手就要蹭她脑袋的头直接给撇掉,又后退一步。
一双眸子,泪眼汪汪的:“万一这一切都是骗局呢?
天族太子的历劫关系到六界的安危,万一是因为红依历劫不成功,是天界之人故意设计的呢。
毕竟能逆转时空的只有我们往生殿的人,而要穿越时光改变历史的也只能是我们往生殿的人。
万一他们是嫌弃我干不了大事,所以才设计了把你绑在我身边呢?
反正,我不做炮灰,也不做别人的替代品。”
一只鼻子哼哼着,是红透了的。
黎子白步步紧逼过去,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你只是你,永远都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