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是僧人,他从佛门到凡间,就是为了普度众生的。
他话少,但是讲理。听明白事情后,便将自己手中酒楼的高V卡拿出来:“贫僧本以为姑娘今日生辰定要来此酒楼吃饭,特地让出个位置。
既然姑娘无心,那贫僧也就不让。”
说罢,那姑娘便硬闯了上去,誓要揪住他的衣服,得不到就说葡萄酸,话语也越来越难听:“只有没钱的人才去做和僧,你这卡是偷来的吧?”
容隐也不多辩解,永远都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要拽他,他便身姿轻巧的躲去。
容隐有佛法,而且轻功也好,步子很快,很轻易的就能躲过。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又因其行事光明磊落,反倒衬得那尹家的小姐是不懂事。
再加上尹家是奸商,虽声称是贵商,也不过是依附着慕家的势力,给自己的面子上随意添彩。
之后容隐便去了尹家,没几天,就将尹家姑娘尹穗调教的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不说完全,但也基本上是改了以往的嚣张跋扈,而且待人开始和善起来。
一时间,容隐的名声更是大振。
花湘容喜欢容隐,而尹穗因此也爱上容隐。但花湘容的改变是从其年幼时开始,基本上那时候的性子还未完全定下。
而尹穗的转变,却是从最近开始,虽表面已经有所改观,但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内里,却仍是有些恶毒的因子。
花湘容知道容隐来京后,便想着法子的去见容隐,尹穗更是三天两头的就借着上香祈福的名义到容隐所在的寺庙上香。
那日两人不期而遇,花湘容在前面跟着容隐往寺庙的方向走,手中还一把红伞高高举着帮容隐遮阳。
容隐躲,她追。
容隐的功夫好,花湘容也不弱,就是为了怕他下次见时再甩开她,自七岁那一别之后,她就异常刻苦的在钻研轻功。
最后容隐甩不掉她,便干脆对其不理不问,当作头顶的那把红伞不在,身后的小人儿也不在。
尹穗在后面看见他们这样,妒忌心起,先在是一家酒楼,约见花湘容。
准备和平谈判,毕竟朝庭忠臣花家之女花湘容,自幼便得皇后喜爱,经常召见入宫。与大皇子更是青梅竹马,虽然大皇子不喜花湘容,但其日后嫁到东宫做不得太子妃,也得是一个良娣。
如今跟一个和僧纠缠,能有什么结果?
再者,花家是书香门第之家,十分重视名声,若是被花家之人知晓花湘容跟一个和僧来往太近。
必然会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
尹穗就捏准了这一点跟花湘容谈判,可花湘容喜欢容隐,她与大皇子只是朋友,再者大皇子也有喜欢的人。
她是绝对不可能嫁入东宫,所以这一点威胁不到她,但是说她跟一个僧人来往密切的话。
她又知道容隐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其前途不可估量,是不可能与她厮守,她也不能去毁了他的。
所以据理力争,先是说明自己跟容隐没有关系,哪怕对方言之凿凿的甚至请出证人来,她也不认。
再说佛门清规戒律,倒是她尹穗,别玷污了人家和僧的清誉。
两人一场和平谈判没有成功,最后大打出手,整个他们约见的酒楼都是闹哄哄的。
最后不知谁从寺庙请来了容隐。容隐只一句:“湘容,过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忘了,你七岁那年为师教过你什么了吗?”
花湘容七岁曾到寺庙去读过一个月的书,当时负责教导花湘容的便是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