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面子,终于等他说完,眉头紧皱起来,倒是突然也想开了。
那就是,薄靖萱:“你决定了,我们现在开始分房间睡了?”
那边,已经走到里屋,正准备抱一床铺盖出来的,突然改变了注意,又放了回去。
黎子白:“不分。再说,更深层次的,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说罢,干脆直接在床上躺下睡了。
真的,这些日子许是太想着抓住花湘容的把柄对她进行惩罚,导致他忽略了一些事情。
但是容隐这事,还是不得不管的。
在床上,来回,是翻了两下。
薄靖萱偷偷的摸进去,手中还端着两杯茶,小心翼翼的,然后移步过去,到床脚处蹲下,一杯水悠悠的递过去:“要不要喝?”
某人转回过头瞥她一眼,大男子主义虽有所满足,但是他知道,不是靠自己实力证明出来的能耐,那都不叫能耐。
被人吹捧着,只会越捧越倒退。
探过身,一手快速的过去将那一杯水接过,放在唇边喝了一口,眉角一挑,仍是火气没有半分衰减。
黎子白:“花湘容不被定罪,她若自由,那容隐的这一情劫就逃不掉。
你觉得,景誉怎么跟佛祖交代?”
景誉(三百年后穿越而来的薄景琂)在穿越来之前,可是受过佛祖所托。
薄靖萱捏着另一茶杯,侧靠着床沿蹲着,杯子正放在嘴边抿着茶水,动作突然一顿。
一双眸子瞥向他:“这事只是说拜托吧?
又没说,一定能阻止,这段孽缘。”
黎子白:“可你都说这是孽缘,你到还想着撮合人家。那日差点就要权容隐还俗的,难道不是你?”
薄靖萱,静静的迟疑了一下。
细细想着,薄靖萱:“容隐是佛祖的亲授弟子,你都说,佛门不能娶亲,佛戒中的一条便是色戒,那我问你,佛祖为什么要定下这一条戒律?
食色性也,本就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话题稍稍的转移了下,黎子白顿了一秒:“父神貌似也没娶亲吧?
应该是为了以天下为己任,毕竟娶了妻后,那就多了份责任。佛门要普渡众生,就不能对自己有私心。当然,这也是他们的理念。
若是容隐是人间普通和尚的话,我们倒也不必去勉强他,只是他是佛祖的亲授弟子,佛门为了培养出这样一个人才,你知道要花费多少吗?”
薄靖萱摇头,这个,她倒不是最担心的,毕竟这是外人的事,她更比较担心的,则是关于他的。
便轻轻的试探问:“你是父神的亲授弟子,你叫你师父,也都跟六界之人同一个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