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前几天端木望刚刚觉得这魏博福有长进了,这会儿就给他上眼药来了。当然他也知道这魏博福属于无心之失,但即便这样,这心里也很不舒服。说道:“别说这些,你就说说眼下这事情怎么处理吧。”
魏博福一听这话,立时反应过来,自己这算是多话了。于是赶忙说道:“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调解或者打压两种处理方式。从双方都没人出头看来,这双方都是有顾虑的,可以考虑打压。以前这两个村子的械斗也发生过几起,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后果。”
端木望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只是这自己要是不在跟前,怎么样都好说,自己在跟前,这要是和稀泥的话,估计会出大乱子。
“肖虎,你觉得怎么办?”端木望需要多问问。
肖虎也知道这端木望这会儿暂时还没有主意,自然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这万一说错了,麻烦就大了,说道:“主公,我就一武夫,你问我这不是问道于盲嘛!”
“呦呵,你这成语用的不错啊,看来这最近看了不少的书啊。”端木望暂时放下这件事情,调笑道。
“你这不是取笑我吗?我也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几人说说笑笑,暂时将这周边的环境忘了。
就在这个当下,一堆堆的篝火在小河的两岸熊熊燃烧了起来,只不过端木望从没有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就在这个当下,赵家岭村的宗族祠堂内也是灯火通明,以往百姓家舍不得点的油灯被点了很多,将整个祠堂照的跟白昼一样。
“四爷,这全村上上下下几百号子人就等着你的话了,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一个精壮的汉子在来来回回踱了很多步后,一跺脚对着坐在祠堂主位的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说道。
这被叫做“四爷”的人正是这赵家岭村的族长,而整个赵家岭村全部都姓赵。而且这赵氏宗祠不仅仅承担这祭祀的功能,同样有什么重大事务的时候,也会承担会场的功能。
“你先坐下来,一切等到明天再说。如果这县令能够等到明天的话,那么这场仗就打不起来了,这分水的事情就看他怎么调解了。”半饷后,四爷出声了。
“那这怎么行?这本来一个村都不够,这要是分一下的话,这明显更加不够了,而且是两家都不够啊!”这精壮汉子即便坐下,依然很是焦虑。
“这些就不是我们能考虑的事情了,这都是命啊!要是碰上个好时节,也不用这么些好儿郎和对方械斗不是,不管怎么说,这一定是会有伤亡的。”
“可是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天总是会亮的。”
“可是……”
汉子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被四爷阻止了。四爷对着另外一人说道:“老五,这山里夜间风大,特别是河边风就更大了,大家伙估计都很冷,特别是到了后半夜,等会你去公仓里取些精米,带上几个人晚上给大家熬口热粥喝,暖暖身子。”
这老五应声而去。
四爷看着窗外有些走神了。
不多时,起风了,而且这风是越来越大了。
“你这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都六十多了,晚上也不消停一下。”不知什么时候一位老太太走进了祠堂。
“哎……”四爷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接过了衣服披上,却不再答话。
老妇人有唠唠叨叨的说了许多,原本闭目养神的四爷一睁眼,瞪了她一眼,就闭口不言了。
消停了不大一会儿功夫,又开始唠唠叨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