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两人,开始的时候进去的越轻松,一会儿想出去就越难。
按照维斯的意思,先带这俩二货让女儿见见,等女儿真的去了,路上好能认出他们做做伴,免得曼歌一路上太孤苦无依。
西方宫廷城堡的外形,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各种名物珍藏,让韩应接不暇。如果能拿手机拍下来,回去炫耀一番该有多好。
就在进入曼歌的房间时,佣人又再次提醒他们注意事项——坦白说,佣人已经料到两人的下场,还是好心提醒了一遍。
维斯的一双虎目,英俊的面庞正透露着高深莫测,盯着进来的两人——一个黑人,一个黄种人。黑人年纪大些,黄种人年轻的不像话。既然想来看曼歌的笑话,何不成全你们?
吴成走在前边,毫无畏惧的迎视着维斯带着嗜血因子的目光,而他身后的韩,已经吓的直哆嗦了!
这人好可怕!眼神好像想要杀了他们!
一老一少就这样对视着,直到一个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小弟弟,是你!”曼歌最记得吴成那句:‘你旁边的那位姐姐长的那么好看,你怎么长的那么丑呢?多不和谐。’气的张姐回去后打烂了两面镜子。不由露出浅浅的笑容。
两人认识?
韩很惊讶,维斯则起了疑惑。
“你病的很重?”吴成这叫明知故问。
“是啊,姐姐活不了多少天了呢。”曼歌虚弱道。
“不用担心,我看看。”
吴成自顾上前,替曼歌把起脉来,通常的小症状,他通过望和闻,便能猜到七七八八,曼歌的症状,极其少见,但隐隐约约中,遇到过一次,但要诊断后才能确诊。
“姐姐的病,可是在三岁的时候开始发作?”她自称姐姐,吴成就顺势喊她姐姐。
有备而来?把曼歌的病情调查的那么清楚?维斯眼里却闪过一抹杀机。
见人点头,吴成接着询问:“每次不想东西时,或者嗅含有催眠成分的气体,脑子都会特别舒服。但是每一次睡下时,总会听到耳朵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啊!我以为是耳屎松动了,然后用了最先进的仪器看过,不是耳屎。”
吴成已经基本确定了曼歌的病情,看向维斯,这人应该是曼歌的生父,道:“可以让其他人都出去么?包括韩。”
“你们是否得罪过华国苗疆人?”吴成等不相干的人一走,直接开口问这对父女。
维斯抖动了几下左手食指的戒指,眼里的杀意更浓了,突然掐住吴成脖子,质问:“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我叫吴成,目的嘛,就为了那一个亿而来。而你也不用怀疑是不是我搞的鬼,你女儿发病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闻言,维斯放开了吴成,冷哼:“曼歌的生母,便是苗疆女子。”
吴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把心中的猜测继续说出来:“那这件事情很明了。对你女儿下蛊虫之人,应该就是你的情敌?”
“满嘴胡言!”维斯是个华国通,汉语比韩讲的好了百倍不止。
“外面都在说你女儿得的是脑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不会没有任何猜疑吧?”
“现在,你女儿命悬一线,想救你女儿,就告诉我具体的是怎么一回事。”吴成还无法肯定,是不是那种最恶毒的蛊虫。
维斯本不愿意多说,看到女儿殷切的眼神,叹气:“唉……应该是仇人所为吧。曼歌的妈妈,也跟我说过这种食脑蛊……但这种吞食脑髓的蛊,只是传说……但曼歌的头颅,有一块敲起来,感觉空了……”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