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会见怪,我就在旁边观赏你插花,跟你学一学插花的艺术,而且我不说话,保持沉默,不影响你集中精力。”
欢子不由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李先生,我怎么说你呢,借用邓小姐的一句话说,你真贱。
没有办法,佐川欢子只好当着李北的面,先慢慢把插在花瓶里的花枝扶好,然后拿了一把柄宽嘴短的园艺剪子,认真地盯着花瓶里的花枝,轻轻地探出剪子,小心地剪去多余的枝叶。
李北面带微笑,时不时轻抿一口茶水,就在旁边看着,一直保持沉默。
良久,佐川欢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放下剪子,又站远些看了看这瓶花,心里满意地说道:还好,没有被这个家伙在旁边干扰,发挥了正常水准,还算圆满。
佐川欢子这才转头,看见李北一直在静静地欣赏,不由问道:“李先生,你也懂插花之道么?”
李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说懂,就只是早两年手贱,跟一个无聊的神经病学了一点皮毛,能够欣赏一下而已。”
佐川欢子听后不悦,在心里腹诽:插花之道,归之为艺术,怎么能如此低俗,用手贱这种不敬的语言来形容学习插花?
佐川欢子存心要给他难堪,便装成请教的样子,问道:“那么李先生,在你看来,欢子插的这瓶花,线条如何,灵性如何,花与叶的点缀又是如何,先生能否有所赐教?”
李北摇摇头,直接说道:“都不怎么如何,我感觉你修剪的时候出了问题,有点心浮气躁,心神意很不协调,美是美了,但很不自然。”
欢子暗暗地道:狂妄,欢子即便在佐川家族,也算得上插花高手,何况在你们的华夏国内,几乎无人精于花道。
欢子的面色不再对他礼貌,没有理他,直接捧起剪落的枝叶,转身走向一角,放进垃圾桶里。
等她再转过身来时,就见李北半蹲半站地猫在花前,手里拿着剪子,左一个咔嚓,又一个咔嚓,毛手毛脚,下手飞快,毫不怜香惜玉地剪下那些花枝。
佐川欢子顿时眼光一寒,一股浓浓的怨气油然而生,她可以容忍李北的失礼,也可以容忍他的色郎嘴脸,但她绝不能容忍有人肆意糟践一件艺术品,尤其是这件艺术品,是她费心费力所造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