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事多!”
白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他猴急猴急跑过来的身影瞧在眼角里,情知这家伙才尿了一半,被另一半折腾坏了。
哼,憋死你。
白露闭上双眼不看,稍稍侧转,抬起双手,摸摸索索地,想去拉他的小裤,可才尿了一半的李北早已经憋坏了,哪能容她磨磨蹭蹭地去摸裤子?
“我滴姐,你快点,我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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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屋顶,白露又急又气,一边用双手擦脸,一边没头没脑地跑向佐川欢子,欢子刚刚把她抱住,她又一转身,哭泣不绝地跑到李北的身后,罩准仍在兹尿的李北的光腚,踹了一脚,然后又举高双拳,一下一下,一边骂,一边在他的肩背上锤了起来……
唉,白露的心里可真是苦啊!
想她这么标致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又高傲,又挑剔,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她也从来没有碰过男人,而且她还有一点点心理洁癖,怎么就落到了今天这么一个下场,被臭男人射了一脸了呢?
她可真想杀了李北,然后自杀啊!
到了最后,李北还是在温柔细心、心中有佛、淡定无比的欢子的亲手侍候下,才顺利地完成撒尿的最后一个步骤,慢慢地穿好裤子,把二弟收了回去。
嗯,东洋妞侍尿,真他吗好爽。
……
子夜时分。
电闪雷鸣。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席卷海面。
汪洋大海当中,一艘亮着一点昏暗灯光的渔船,有如随风起伏的孤叶,在惊涛骇浪中时起时落,仍在摇摇晃晃地顽强航行。
船员舱里,一只酒杯随着船体的摇摆从固定桌上滑落,斜斜飞出去老远,啪地一声撞上了铁柜,登时摔得粉碎。
一桌子人立刻失去了酒兴,一个肤色黝黑的中年船员及时起身,笑呵呵地说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大吉大利,好兆头。”说完他过去拿了扫帚,把地上的玻璃渣子小心扫入簸箕,出门倒进海里。
酒桌子上,已经换成了普通渔民装扮的刘老大,回过头来,看了眼手上戴着的一只腕表,又问身边一个船员模样的人道:“阿光,我们到哪里了?”
阿光回道:“应该到两不管水域了,再不用多久,就回岛上了。”
两不管水域,是经常在此打渔的渔民通俗的一个口语说法,这一带水域属于两国之间有边境争议的水域,以前两个国家互相驱逐渔民,不准渔民过界捕捞,后来两个国家坐下来谈判,形成了默契,各退一步,都不要行使国家的主权权力,不在这一块水域开采油气,也别再互相驱逐对方的渔民,任其自然,把争议搁置,留给后人解决。
久而久之,这片水域成了没人管事的一片水域,渔民就称之为两不管水域,而这片水域里的一座无名孤岛,也成了渔民嘴里的两不管岛。
一想起就要回到岛上,绰号二子的矮个子的心里面就活络起来,他狡黠地笑着,把玩了一阵手里的一只金属打火机,递给对面的刘老大道:“老大,这只打火机不错,又时髦又精致,还很耐用,我把它送给你,你行行好,让我下去,那姓白的小妞太騒了,那张小脸蛋、那副妖精身材、我一想起她的样子就受不了,我只要半个小时,保证不会坏事。”
刘老大接过打火机,噌地点燃一根香烟,下一刻,又丢了回去道:“不是哥不让你爽,你也知道,钢哥交代过,姓白的先别碰,她家有点小钱,先好生养着,等拿到钱后,再做打算。”
魏老二忙道:“那东洋妞呢?独龙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