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剥除掉衣服,一身雪白的欢子绑在手术床上,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她不再挣扎,只是偏着头,闭着双眼,长长地睫毛不停地颤动,两行清泪滚落下来。
看到她一动不动不再挣扎,那叫阿丑的壮汉反倒不乐意起来。
他抽了欢子一个耳光,见这妞没有任何反应,不禁骂道:“他吗的,怎么不动了?你他吗东洋妞不是很野么?你倒是动几下呀?你越反抗,老子就越兴奋,你他吗现在一动不动地随便老子搞,算几个意思?”
梅医生道:“阿丑,别那么多讲究,这女人不错,长得端正,肌肤又白又弹,不比那姓白的差,玩起来一样带劲。”
“什么叫不讲究?你当老子是玩鸡?”阿丑一把推开他,恶声恶气地道:“老子现在玩的是强尖,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强尖?”又一指欢子堵住的嘴:“把那块布扯了,不喊不叫的,玩起来没劲。”
梅医生摇摇头道:“不行,这女人身手厉害,万一不小心被她咬下一口肉,划不来。”
阿丑板下脸道:“必须听我的。杜老板交代了,我想怎么玩都可以,我就是要让她野,我就是要有劲!”
梅医生生气了一会,恨恨地看着他道:“想有劲是么?行,我成全你,一针强心针下去,我保证她疯婆子一样又叫又跳,只要你消受得了。”
“……”阿丑想了一会,忽的一笑:“呵呵,打强心针好,这主意不错,口味很重,老子想试试。”又急忙推着他去一边的准备间道:“去吧去吧,赶紧准备强心针,春宵一刻值千金。”
“变太。”
梅医生骂了一句,把白大褂的袍摆一甩,扭身去了里屋。
阿丑得意了一会,又俯下身去,轻轻地拍了拍欢子的脸颊,笑嘻嘻道:“东洋小妞,你听见没有,没良心要给你打一针强心针,等一下你有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听见没有?”
欢子皱起双眉,把双眼闭得更紧,流下的眼泪越来越多。
就在这时候,那扇后窗被刀尖轻轻地撬开,李北一个熟练的鱼跃前滚翻,如同一只轻灵的狸猫,无声无息地落在地面,扬起寒光闪烁的匕首,缓缓地来到阿丑的身后。
阿丑浑然不觉,仍在双眼放光地欣赏着欢子美妙的胴体,他砸了咂嘴,眼光火热地瞧着欢子雪白饱满的胸峰,张开两只爪子,邪恶地笑道:“来来来,保镖小姐,我先给你热热身,替你做一做按摩。”
感觉到有一只肮脏的爪子慢慢地逼近胸处,欢子的心头一颤,终于是忍不住悲哀,哭出声来。
“别怕。”李北小声说了一句,猛然发力捂住贼匪的嘴巴,噌地一声,刀尖入肉,从贼匪的后腰刺入,直指要害。
顿时间,那贼匪双眼怒凸,锁在李北的怀里乱挣乱蹬,一只手还艰难地抬起,想要摸起一旁的手术刀,李北看在眼里,右手攥紧刀把猛地一拧,贼匪身子一个巨震,终于是呜呜了两声,软到在李北的怀里。
欢子把眼前的景象看在眼里,一双美目里满是震惊,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呐喊:李北君,又是他来救我!冥冥之中总是他在庇护着我,他一定是我生命中的神明!
放倒尸体,李北俯下身去,擦了擦欢子脸上的眼泪,拔掉她嘴里的布团,又一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说道:“不要说话,还有一个,不要着急。”
说完,李北猫腰走到准备间的门口,那屋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梅医生一手拿着注射器,正好从里屋出来。
李北砰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打得他立刻捂住肚子坐在地上,一张痛苦的脸涨得通红,嘴巴一翕一合,难以呼吸。
李北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