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辰走到棋盘边低头看了半天,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我靠,这姓段的老头真不东西,这他玛一盘死棋,还让老子看个毛啊”。不过也东辰心里也清楚,以段庆丰的城府,让自己看棋不是肯定想不是让自己把棋救,而是有别的用意。但是他到底有何用意,叶东辰一时半会也猜不透,低头沉思起来。
沈朝平见状,指着段庆丰笑骂道:“好你个老东西,都这么大岁数还是这么不要脸,输棋想赖账也就算了,还让小叶给你当替罪羊,也不嫌害臊”。
段庆丰面不改色的说道:“棋是死棋,但将士宁死不屈。我让小叶用战争的眼光看这盘棋,可不是让他把棋救活,至于小叶能否破局,全看他的本事”。
叶东辰听了忍不住骂道:“玛的,你个老东西还真够不要脸的,明知道死棋还让老子破局,这摆明了是想为难老子。行,你不是说让老子用战争的眼光颇局嘛,老子就破给你看”。拿起段庆丰的士,“啪”的一声放在沈朝平的車上,说道:“吃車”。
两个老头一看,彻底傻眼了,万万没想到叶东辰竟然会来这么一招,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段庆丰当即冷笑道:“哼,看来你对象棋还真是狗屁不通,竟然连士不能出宫都不知道。如此蠢笨,何堪大用”。
这老东西竟然敢骂自己蠢笨,狗屁不通。叶东辰闻言大怒,反驳道:“让我看棋的是你,让我用战争眼光破局的还是你。那我问你,将士作战,身陷死地该当如何。你不说话,好,那我告诉你。身陷死地,唯有奋勇杀敌,宁可粉身碎骨血溅三尺,也绝不能被敌人俘虏。唯有如此,方能扬我华夏神威,彰显民族气节。如此一来,士出宫杀敌又有何妨”。
段庆丰被叶东辰说的哑口无言,面色铁青,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而沈朝平则忍不住拍手叫好道:“好一句粉身碎骨扬亦要我华夏神威。小叶,你很好。如果我华夏男儿皆有你这等气节,何愁名民族不复兴,国家不兴旺”。
沈静瑶见爷爷如此欣赏叶东辰,心中大喜。如果此刻趁热打铁,告诉爷爷叶东辰是自己的心上人,央求爷爷解除自己和段可杰的婚姻,十有八九能成。当即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裹,对沈朝平道:“爷爷,这是我特地跑尧山给你带的黎族小吃,你快尝尝”。说完一边解牛皮纸包裹,一边扭头对段庆丰道:“段爷爷,马上中午了,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段庆丰闻言嘴角一阵抽搐,心中郁闷道:“这哪是留我吃饭啊,分明是在撵我走啊”。起身道:“这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已经中午了。行,你们吃饭吧,我也该回去了”。
沈静瑶继续挽留道:“段爷爷,留下来一起吃吧,我带了尧山特产”。
段庆丰摆手道:“不了,段爷爷中午还得吃药呢”。说完出门而去。
段庆丰走后,沈朝平将牛皮纸包放在石桌上,审问似的问沈静瑶道:“说吧,有什么事”。
沈静瑶装傻充楞道:“我没什么事啊,爷爷你怎么这么问”。
沈朝平脸色一板道:“哼,少跟我来这套,你是我的亲孙女,我还不了解你。没事你撵段老头?说吧,到底什么事”。
“爷爷”。沈静瑶拉着沈朝平的胳膊,亲昵的喊了一声,委屈的说道:“我不想嫁给段克杰”。
沈朝平闻言眉头一皱,怒道:“说什么胡话,你们两个的事两家人都定好了,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而且当初段家来提亲,我也征询过你的意见,你当时并没有反对,怎么心在突然就返回了”。
沈静瑶委屈道:“当初军豪哥去世,我心如死灰生无可恋,而你们又急着想把我嫁出去,所以我才没有反对。现在我……,我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