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now放下香肩上挎着包包,纤细的手指落在东子下颚骨后两寸的位置,稍微用力捏了一下东子的脖子处。
只见得昏死过去的东子,发紫的嘴唇被一口浊气撑开一道隙缝,吞吐出来。
我们站在阿赞now的身边,是看得真真的,刚才从东子发紫的嘴唇里,有一坨浊气吐出,带起一抹腥臭的气味。
我跟何骏都慌忙捂住口鼻,生怕东子吞吐出来的浊气有毒,现在东子可是身中降头咒。
“你们退后一些。”阿赞now见此对我们提醒道。
在降头方面,我跟何骏都是门外汉,根本指望不上能帮忙来,何骏是坐回到一旁的沙发凳上,可我还是跟着阿赞now,不离开。
在阿赞now的目光下,我只是摊手笑道:“黑降头而已,我也中过,要死就死呗,反正我也没有几天活头。”
说是这般说,可实际我的心底里面,是想偷学阿赞now的手法,或许以后给自己解降头,也能用得上。
闻言,阿赞now收回的目光,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从挎包取出一根金针来,抓住东子的手背,翻过刺入东子的手掌心。
“噗——”
当阿赞now的金针没入东子的手掌心,一滴黑色的血,从东子无力垂落的手掌心流了出来。
我眼见阿赞now拔出插入东子手掌心中的金针,金针泛黑色,而且还是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东子他,中了什么降头?”我还没有见识过这种降头,连人血都会变成黑色,脸都这么快速的溃烂,身体都突起一块快拇指大小的黑疙瘩。
“噬心降,他肯定是吃过降头师的血。”阿赞now脸颊涌上一抹寒意,金针在手中利落的擦拭着。
我跟何骏对视一眼,难道是在我们离开后,东子被人给盯上了,投机取巧给东子吞了降头师的血,然后顺势布落降头咒术?
听到我们的猜测,阿赞now这样说道:“不一定,降头师的血本身就没有什么作用的,那只是一个降头引子,单靠降头师血无法给人下降头,那还需要很多的条件,当这些条件都达到了,一个噬心降才能布落到这个人的身上。”
阿赞now所指的人,无非就是如今躺在病床上,中降咒昏死过去的东子。
“东子被施降头,那压根不是临时起意,早有预谋。”我不禁说道。
要是这样说来,在我们今晚吃那顿海鲜里,都有可能混掺那个神秘降头师的血,我们都食血了,但降头是针对东子一个人的,我们也就自然相安无事,没有受到降头的殃及。
“阿赞now,求你救救我这个大兄弟。”何骏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这眼看就要给阿赞now拜下去。
结果,阿赞now也没有阻拦何骏,任由何骏跪在地上,给她三跪五拜的。
我挑了挑眼眉,我思疑这个何骏,该不会把阿赞now当老祖宗给叩拜了吧。
阿赞now果然也没有理会何骏,直接偏头对我说道:“你答应过的事情,别反悔。”
我先是楞了一下,旋即悻悻点头:“行,只要你能救他的性命,我说到做到。”
“那我就救他,尽力而为。”阿赞now从挎包中,取出一截棉纱,棉纱上面有各种各类的针通,金银白三色。
何骏见我们全程都没有搭理过他,他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的,撑起身子来,傻傻的站在一边,这次学得聪明,他不吱声了。
阿赞now一手拈过四根银针来,让我解开东子身上的衣物,自己则是指着东子心脏下三寸的位置:“噬心降专攻心脉,一般中降头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