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都发青,不顾J师姐诧异的目光,我冲进去洗手间,发疯一样扯开衣领,把脖子仰露在洗手间的镜子里。
脖子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圈通红的很深勒痕,勒痕都在渗血,皮都被擦破了,火辣辣的疼,这种勒痕更像是被人用绳子缠住脖子,然后用力向外拉扯一样。
我用手指触碰勒痕的伤口,疼得泪花都冒出来,这勒痕要是再深入一寸,我很可能就死在阿赞now的家里面。
“我得罪谁了,梦境中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眉头紧锁,失魂落魄的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J师姐已经等在沙发上,朝我挥手,示意我过来。
J师姐见到我衣领口凌乱,脖子上带着深痕血印,脸色都发生变化起来:“怎么弄成这样,这是中降头了。”
我脸色更加难看,衰降没有这种发作的病症,应该是另外一种降头术,起码是通过梦境布落。
“你倒是说话呀,这降头从哪里招惹来的。”
J师姐本身也是修法者,自然能够看出我脖子的血痕,不是寻常手法能弄出来的。
我把遭遇到梦境,跟J师姐说了一遍,J师姐也听出端倪来,伸手摁翻了翻我的眼皮,掐着我的下颚骨,让我吐舌头。
J师姐把我折腾过一番后,才拿着温水打湿的毛巾,给我敷在脖子的伤口上,看着毛巾染血,J师姐才说道:“不是致命的降头,这种降头熬一熬就过去了。”
我把脖子上敷在带血的毛巾掀下来,神色不禁有点错愕的看着J师姐:“不是致命的降头?”
J师姐见我不相信,又解释道:“又不是所有的降头都能取人性命,像这种小降头最多是折磨人的身体精神,甚至是为了起到警示的作用,要是能令得人死亡的,那只有黑降头术。”
“那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J师姐疑惑的看着我。
我双手捂着脑袋,一时之间也答不上来,隐约记得那个砍我脖子的女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既然你帮助他,那你得死。”
对于那个出于我梦境中,要砍我脖子取我性命的女人,我很确定自己跟她是不认识的,也就是陌生人。
女人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想要砍死我,就因为我帮助那个‘他’,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我刚到泰国不久,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很难说会得罪到谁,帮助的人,倒也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对方精通下降头,那便是我帮助过的人,跟降头术或者降头师,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东子!”我一拍大腿,猛然站起身子来。
梦境中害我的女人,会不会跟中过噬心降的东子有关,或许那个女人就是冲着东子来的,我则是无辜被牵连的那个。
“你想到了?”J师姐见我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其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疯子。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转身就给何骏打了一通电话,我没有东子的联系方式,但是何骏应该还跟东子在一起,联系上何骏就是找到东子。
拨打何骏的电话不在服务区,重复着泰英双语。
看来现在何骏所在的地方,手机没有信号,暂时是指望联系不上,但那个在我梦境中神出鬼没的女人,棘手。
“别怕,我罩着你。”
J师姐一副老大的模样,纤细的手掌搭在我的肩膀,搞得我是跟班小弟一样。
我无奈的叹口气:“怎么提防那个女人再给我下降头,我身中衰降,本就没有几天可活的了,为嘛还要来折腾我。”
J师姐冥想了好一会,认真的回答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