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双目喷火,死死盯着肖明山,怒道:“肖明山,你别污蔑我,我特么昏睡了一天一夜,刚从炕头上爬起来吃了顿饭,听说李兴奎被杀,我就和我爹赶过来了,这事儿不光我爹和张袖儿可以证明,村支书李青田也可以证明!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正看着我呢!”
这下,谢宝成也说道:“是啊,赵阳今天一天都在家睡着呢,我下午还去他家看他了,而且我昨天要剁了李兴奎,还是赵阳把我拉住的。”
“是吗?”肖明山扭头望向赵一山,没等赵一山说话,他便接着说道:“对了,我还忘了恭喜你了,赵村长!”
赵一山礼貌性地对肖明山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接受恭喜的兴奋劲,此时肖明山说他儿子有犯罪嫌疑,这不是开玩笑吗?
于是他说道:“我儿子昨天在选举大会上昏倒,两个小时前刚醒过来,这事跟他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还需要做更多的详细调查才能确定,现在,赵阳,谢宝成,你们两个跟我回去一趟吧!”肖明山冷冷说道。
赵阳大怒:“草,真是奇了怪了,这事儿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我为啥要跟你回去?”
这下,谢宝成也一肚子火:“我是被栽赃陷害的!”
肖明山压根不理赵阳和谢宝成,扭头对旁边的村干部道:“这个村里,还有谁跟李兴奎有仇怨?”
“这……”村干部一时语塞,倒不是他想不起来,而是李兴奎在村里当了二十多年村长,跟不少人之间的关系都或多或少有些紧张。
于是,那村干部说道:“太多了,不过最近发生冲突的,也就谢宝成和赵阳。”
这下,肖明山凛然的目光从赵阳和谢宝成脸上扫过,冷哼一声,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们就跟我走一趟吧。”
此时赵阳心里真是一万头***奔腾而过,然而人家是警察,除了配合别无选择,就算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这事儿根本跟他没关系,却也无可奈何,反正呆四十八小时就能出来,去就去吧……
于是,赵阳和谢宝成跟着肖明山上了警车,临走之前赵阳叮嘱老爹有啥事多和老陈和老许商量,赵一山应了一声,目送警车离去。
进了警局,赵阳便和谢宝成被关在一起,整整十二小时,俩人愣是没见着肖明山人影。
在拘押室的木头长椅上睡了一觉,再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二点多了,桌上放着开水和碗面,谢宝成说这是肖所特意关照的。
赵阳一瞅是老痰酸菜的……哦不对,是老坛酸菜的,心情登时不好了,这味儿他一直吃不惯。
没办法,不吃就只能饿着,赵阳把面泡开吃了,没放酱包,只放了盐包,吃完抹抹嘴,说道:“宝成,人真的不是你杀的?”
“草,我特么冤枉啊,你当初说给我介绍个邻村过来上班的厂妹,我就一直咬牙忍着,要不然我早特么把这对狗那女给剁了!”
谢宝成咬牙说道:“本来我以为他死了是好事儿,省的我动手了,可是谁特么心这么黑,竟然要把这事儿栽赃嫁祸给我!”
“这事儿不好弄,你指纹在上面又没有不在场证明,诶,你这刀怎么丢的啊?”赵阳一直纳闷这件事。
“不知道啊,可能是昨天晚上跟方老四喝酒喝丢的,不是丢他家了,就是丢饭店了。”谢宝成说道。
这下赵阳明白了。
他要是丢在方老四家,方老四这人虽然很虎,但是决计不会偷着拿刀去把李兴奎给杀了,毕竟李兴奎偷的不是他媳妇。
谢宝成这刀一准是丢饭店了!
这肯定是特么有预谋的,这刀未必是丢的,没准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