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放开我!快放开……”不知是因为刚才夏侯彦的突然袭击,还是此刻被夏侯彦紧紧的抓着手,秃发翠面若染枫,羞涩不已。
夏侯彦却很是无赖的继续使劲抓着秃发翠的手,嘴里还得意的道:“刚才不是很厉害么?还想打我?打够了么?没打够的话可以继续啊!”
夏侯彦嘴上让秃发翠继续,可手上却始终钳制着秃发翠,见夏侯彦如此光明正大的说一套做一套,秃发翠只觉又羞又恼!
突然,夏侯彦把秃发翠的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对他突然的动作,秃发翠也没有准备,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
只见夏侯彦脸上已经没了刚才轻佻的神色,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柔和,眼神中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让秃发翠有些不知所措。
“等这些事全部了结之后,你也跟我一起走吧!”只听夏侯彦这般说道,闻言秃发翠眼睛一亮,是的,夏侯彦主动提出的这个要求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他们两个人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
年轻轻轻便早已历过与至亲的生离死别,之所以不说,之所以将自己的真性情用面具掩盖着,是因为那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他们不想触碰。
但尽管少遭不幸,可他们都能遇到真心对待自己、真心呵护自己的人,所以他们依然能抱有人性中的纯真一面,不至于被来自外部的恶意所污染、扭曲。
有人说,过于相似的人,共同生活起来未必就能事事如意。确实,这是大多数人所共知的,也是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可事事无绝对,没有哪一句话、哪一个人会是绝对正确的,再多的经验有时也会被小小的谎言所欺骗。
过去相似,并不代表他们的性格就能一样,因为他们是男和女两个不同性别的人,就像看待同一个问题,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看法一样,男人和女人在处理同一件事情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态度和方式也会有所不同。
尽管经历很像,但两人的性格却是不同的,夏侯彦霸气深情,秃发翠恬淡如水,一动一静,针锋相对却又如此契合!
夏侯彦望着秃发翠,他还在等待秃发翠的回应,此刻他显得十分平静,他不是脾气暴躁的人,即便秃发翠说出的不是他所希望的那个答案,他依然会将选择的自由交到她的手上,人人都应该有选择去留的自由,不用受他人的约束也不用被他人的言语左右,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心。
秃发翠也同样深深的望着夏侯彦,脑袋里不停在重复着“去还是留”这个问题,感情告诉她应该跟着夏侯彦离开,可理智有另一番说法。秃发翠微微闭上了眼,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又睁开,嘴唇张了张,似乎要说出她的答案。
“站住!这是上将军大帐,上将军正在里面休息,没事的话不能靠近!”正在这个时候,帐篷外面传来站岗亲兵的呼喝。
两人的目光一齐望向了门口,夏侯彦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而秃发翠却有些逃过一劫般微微出了口气。
“外面是谁?”夏侯彦放声问道,稍顷,外面便有人答道:“启禀上将军,属下是西营区的执勤士兵,我们将军让属下等人前来,有要事希望向上将军详禀!”那人的声音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倒有一番军人风骨。
可听到这句话,夏侯彦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如果是有要事,那应该由将官级别的亲自来报告,怎么会让执勤士兵前来呢?而且据他所说,来的人还不少,这就更加奇怪了,到底有什么事需要那么多人前来报告,难道他们是怕一个人说不清楚?
起先,夏侯彦虽觉得奇怪,可并没有详加考虑,便怀着一点疑惑,朝外面喊道:“既然这样,那你们便进来吧!”夏侯彦现在还不会知道,他这个决定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