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只要卷入这幻境之中,就没有人是不说实话的!”有了这样的念头,水玲珑的脚步明显的放慢了几分,就像是在等待着一般,但是她的心里面,这一刻还是有那么些糊涂的姿态,实话?她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知道的是什么,或许,就和这个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有关吧。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她心里面明知道答案,却又不想就这么的承认了,好在那花蝴蝶还有些倔强反抗的姿态,可以留出几分时光来让她找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但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她比较起来,花蝴蝶或许还要更加的难受几分,她几乎每走一步,那种四周极速而来的压迫感就会明显的高上一些,甚至就算那全身的灵力完全的施展出来形成的盾面,也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而渐渐的,这种感觉,已经有些作用到她身上的姿态,花蝴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那心里面也就期盼着,那所谓的转机能够快些到来。
“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脚步放慢了,难道我们已经到了?”脚步声什么的,寒潭衣自然能够听得异常的清楚,他虽然一直紧闭着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这一刻,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询问道,这所谓的幻境,他曾经是见识过的,那威力,可不是谁都能够轻易的承受的,一朝被蛇咬,就算是过去了这么多年,那心里面的阴影也没有能完全散去,他心里面就算是有再多的疑惑,这眼睛到底也是不敢去睁开的。
“没,没什么?”被寒潭衣这么一问,水玲珑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得紧张了起来,她心里面原本就在找那所谓的理由来骗骗自己,在这好不容易的强调之下,终于有那么几分相信的味道,可这么一问,霎那间那层伪装就像是被外力硬生生的撕碎了去,就像是将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人前,如何没有那种慌乱的情绪,先不说那身形什么的有些不自然,就连这说话的调子,都变得有些高低起伏了起来:“这里是幻境最为深沉的地方,我虽然熟悉,但还是得小心翼翼的,可别出了什么错才好,你还是紧闭着眼,我怕你经不住,又像上次那般了!”
这些个字眼,多少是在情急下说出来的,虽然在水玲珑的心里面觉得有些不妥,但却是相当的管用,因为这一刻,听她这么一说,寒潭衣整个人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都有些麻木的姿态,他的眼前就恍若看到了昔日的场景一般,那张脸,那样的举动,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却就和昨日没有太大的区别,这让他有种放不下的味道,整个思绪也变得糊涂了起来。
沉默在这一刻,或许算不得什么奇妙的应对方式,至少看着这男人不说话了,水玲珑心里面的那种波动还能微微的舒缓了几分,她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又停留到那花蝴蝶的身上,微微的盘算着什么,又那里知道,这一刻,寒潭衣的心里面,那种困惑的心思越来越浓,他原本是想要去忘却得,否则也不会再那朔州城隐姓埋名长达三年之久,就算是这一次不得已的回到中原,那也是打算救出了花蝴蝶便离开,就算是上演昔日不告而别的戏码,那也总比无端的纠结来得强,可打算归打算,想要实现起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说这个天下还有那么些女人是他放不下的,那数来数去,估摸着也就是三个人的样子,而如今,这一前一后的,就已经出现了两个,自从明月山庄那一战到现在,大抵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的光景,如果说最初的时候,是因为身上的伤让他无法离开,那么这后续的时光里,他可有无数的机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毕竟脚是长在自个的身上,想要走,自然没有谁能够留得住,那什么对方防范得紧,又或是明月山庄紧赶猛追之类的字眼,无非就只是聊以慰藉的托词罢了,想到这儿,寒潭衣的心思,不自觉的就想起身后的花蝴蝶来,那脚步声,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