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仇婉儿终于开口问道,当然了这一刻不只是她,宫家兄妹的眼神自然也停留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也像是在得到一个答案一般,毕竟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得有自己的理由,就算是闲得无聊,打发时光这样的,也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借口。
正准备转身移动的达瓦卓玛,被她这么一问,那身形也猛然间停了下来,她的脸上微微的有几分笑意残留着,只是隔着那纱,看得不是很清楚而已,并没有急切着去回答,她的眼神就那般的盯着仇婉儿,似乎想要从这个妮子的身上捕捉到点缘由一般。
齐王府的氛围已经变得有些嘈杂了起来,啸声过后,自然府门封锁,那些个兵卫什么的,也开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虽然这个命令来得十分的仓促,可这些个人不愧是军队出身,和江湖上的草莽们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们动作整齐,行动有序,看得出来,齐王府在这方面倒是颇花功夫,否则不可能会达到这样的水平,若是一干的江湖人在行动上也能达到这样的程度,说不定攻下长安王城还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我并不是再帮你们,你是祁连山的弟子仇婉儿也好,还是那前朝后裔君家子女也罢,和此时的我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是在帮我自己,明白吗?”这样的言语,达瓦卓玛说得倒是十分的感慨,可听的人,却觉得有些茫然,仇婉儿或许被她那句君家子女带得有些沉默,但放在宫家兄妹的眼中,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透透对方到底是设么意思,而这一次,还没有等宫韶绫开口,宫韶华便率先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君的死,定然有着蹊跷,这一点就算是没见到当时的情景,我也能猜得到,我今儿个刻意观察了你们兄妹俩的功夫,说句不中听的,就算是你们再练个二十年,也决计不可能击败那对父子!”说道这儿的时候,达瓦卓玛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宫家兄妹,试图在他们身上,找到可以否决自个揣测的东西,但这显然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她虽然没有找到,但那言语里,却不经意的说漏了点什么!
“父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那种震惊感弥漫在其中,怎么也遮掩不住,达瓦卓玛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微微的有些尴尬,但这种情愫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便又坦然了下来:“有些东西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夫君并不是真的姓萧,而是姓道,是祁连山主道天风,也就是你师傅的亲儿子,当年齐王膝下无子,为了保存齐王府的地位,才将他装着是齐王府的小王爷的。”
“所以花蝴蝶才会?”有了这样的解释,仇婉儿似乎明白了许多,花蝴蝶一直隐居在祁连后山之中,与齐王萧景昊之间,既没有什么兄妹之情,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她才会毫无顾忌的走到现在这一步:“你既然有这样的揣测,为什么还要留在齐王府,而且我先前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那琴音之中,伤感的味道虽然有,却也不是特别的浓郁呢?”
“夫君这一死,这中原之地能让我留恋的已然不多,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也就只有我那个儿子了,他身体孱弱,出不得远门,如今又成为了萧狸手中用来控制齐王府的棋子,我就算是下定决心想要带他走,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再加上他那一身的武功修为,别说是我们四人了,就算是我那远在昆仑的师兄亲自前来,也未必会是她的对手!”说道这儿的时候,达瓦卓玛停了下来,看那姿态,对于昆仑之地,还是颇多感慨,曾经为了萧景昊才离开的昆仑山,如今这个男人已死,她也是时候该要回去了,落叶归根,这原本就是颠不破的真理。也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她的脸颊之上,有半抹奇怪的容颜升腾了起来,似笑非笑,就像是颇多感慨一般:“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那个师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