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看来,也还没有强悍到可以和整个门派动手的程度,而偏偏的,又是为了责问而来,若是当时候真的闹翻了脸,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有了这样的念头,她上山的速度就放得极慢,好在寒潭衣的步伐也不咋的迅速,所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倒是没有拉得太远,她心中的那点小顾虑也就没到戳破的地步,祁连山,其实早已经不复昔日的模样,宫韶绫才来过不久,到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在寒潭衣的眼里看来,这里已经是大变样了,或许也只有那山间的风还是昔日那熟悉的样子。
那上山的路,早已经不复昔日的泥泞,虽然没有修得十分威严壮观,但用碎石之类的构筑而成的结构,倒是能很明显的减少山间水汽过重而带来的那种湿滑感觉,让人走在其上的时候,用不着去担心脚下会不会打滑之类的问题,当然了,就这一点,对于江湖人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灵力附着于脚下的时候,就算是斜坡也会被当成平地,更何况只是这些个小改变呢?
寒潭衣尽量的让自己走得潇洒一些,可即便是如此,他的步履还是显得十分的沉重,当然了,这样的姿态,只在乎于心,即便是宫韶绫走在他的身后,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可有一点,这个小妮子却瞧得十分的清楚,因为那一刻,她能够很清晰的发现,这个男人的脚步,明显的停了下来,那目光也望向了山谷所在的方向。
那里曾经是花蝴蝶居住过得地方,这一点已经算不得上什么秘密了,在中原之地,说书人的口中,不知道已经将这一段讲成了什么样,但无论怎么说,潜心隐性,陶冶情趣之类的字眼都无非只是揣测罢了,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在这里呆上那么多年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当然了,就冲着眼下的局势来看,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过分去关注的事情了。
那对雪狼还在,虽然隔得还有一定的距离,看得并不是十分的清楚,但还是可以根据那毛色做出一个简单的判断,他们盘坐在那木屋之前,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像这种生物,其实生活是很受限制的,若是离开了山林,那平原丘陵之地的炎热感,会让它们有种难以忍受的味道,这一点,还真和寒潭衣有几分的相似之处,他是个故土难迁的人,曾经那般的无拘无束也好,还是现在这样的心事重重也罢,其实这种本能,还真就从来没有改变过。
这才离开多久吗,寒潭衣的心里面就开始怀恋起南疆的场景来了,他甚至有些后悔自个跟随者这宫韶绫跑出来作甚,当然了,这种后悔来得速度很快,消失得更快,不过就是一瞬间的功夫,他有自个必须要做的事情,躲不了也不想去躲,所以这一刻,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的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只要能从齐王府花蝴蝶的手中救出仇婉儿,他也就可以回到望月谷去,至于这中原之地到底会发生什么,那已然和他没有太大的关联。
这给人的感觉很尴尬,就算不去谈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类的字眼,他也毕竟是那江湖人,执剑仗义,原本就是他该去承受的事情,没想到现在去逃得这般的开,逃得这般的远,或许在这武德二字之上,他到底还是处于失落的一族,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死过两次的人了,之所以现在还活着,那是亏欠着水玲珑的,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她的心愿,也应该坚强而又执着的活下去,所以但凡又要自个这条命的,还是尽量的躲远一些的好。
但现在看来,就这样的打算他也做得很失败,否则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奢求着要去什么齐王府了,而基本上就是在这个出神的关头,有一道声音,从那不远之处传了来,感觉异常的熟悉,也显得十分的亲切,但其中所蕴含的意思,却似乎并不怎么的友善:“大师兄,不对,现在应该管你叫寒少侠,我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当初在祁连教的那一战,你和那水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