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人,这二来,那是要报杀师之仇,无论那一个缘由,他都是没得选择。
很显然,独孤信阳也发现了他的存在,南疆虽然颇大,但在这个时间段,前往望月谷的,可就是寥寥无几了,你还别说,老头子全力施展之下,那一身的轻功身法还真不敢小觑,等闲的路是不走,山体太绕,浪费时间,而他呢,只是在纵身之下,已经踏着那些树尖朝着山脚而来,跳动滑翔,无论是那种方式,都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那感觉,就和登天鹞子没有半分的区别。
“爹,我?”这个称谓,寒潭衣叫得有些别扭,说起来,他也至少在和独孤梦成亲之后象征性的叫过几次,平日里,能免的时候尽量免,孤儿啥的,只要的做法也显得十分的正常,独孤信阳也算得上是半个洒脱之人,也没有想要去注意这些,叫是叫了,后续的话,这个年轻人依旧有些说不出口,惭愧之下,他的心里面也满是歉意,当下除了低埋着头以外,似乎别的举动,都显得有些多余了姿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那是定数,梦儿也逃不过,潭衣啊,你用不着过分自责,若换做是我,也会如你那般抉择的,你们在中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苏老头还专门来过信,将那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头子,你先随我带着梦儿回去吧,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只是,有一个问题我还是要问你一句,此命彼途,未必只有一种选择,你是否真的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那般去做了吗?”如果说前面半句,还有些慰藉的意思在里面,那么独孤信阳这后半段,可就说得深邃了些,若不是寒潭衣恰巧处在那岔路口的边缘,恐怕还真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