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我问道。
“得手可是得手,但不是靠的‘颤声娇’,”西门庆满脸抑制不住的灿烂,“你猜,金莲对我说什么?”
他高深莫测看着我,两只眼睛像深渊,“我犹豫该不该告诉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怎么那么啰嗦?”
见胃口吊得差不多了,他又继续说道:“头一坛酒里,并没有下春药,我提前通知王婆来参加酒宴,在我们喝光第一坛酒时,她走进来气走武大回烧饼铺去,这样他才不会对酒里的春药生疑。“
我打断他的话,“你是怎么认识王婆的?”
”上一次见到王婆时,是看见她跟武大讨三个烧饼,没有吃到烧饼,还挨了暗算,一个男人吝啬到这种程度,也算是极品了,那天我给了她些散碎银子,就把她收买了。
我只是告诉王婆在什么时候进来,并没有告诉她第二坛酒里有春药,这个馋嘴婆子竟然抢先把酒喝光,害得你们两个无酒可喝,嘿嘿。
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去追赶金莲,可是王婆就像条八爪鱼缠着我不放,无奈之下把她放进你家水缸里。
等我追赶到金莲家,她果然在房里等我,羞羞答答,主动投怀送抱,后来……自然是用了些强,但她也没有太过反抗,最后在床上问我,你猜问什么?
她说,我和安妮谁更有魅力?女人的嫉妒心果然像把刀呢,切割着最宝贵的友情来,是又快又狠。
我跟她开玩笑说,你和安妮这么要好,不怕她生气?她回答我说,她是个有丈夫的人,自己也很爱他,并不想背叛他,跟我只是玩玩,只是想证明一下,究竟她和你安妮谁更有魅力,可以征服我西门庆。
而且她渴望得到所看到的一切宠爱与呵护,只想停留在这片刻的宠溺里,而没有考虑太多后果。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全身剧烈颤抖,抖得难以自控,手指捏得咯咯响,“卢婷婷,何辉你也要,西门庆你也要,总之我的一切你都要,好,很好!”
西门庆将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上,想揽我入怀,“哭吧,哭出来就好受多了。”
“滚,滚。”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滥的词泡妹子,有没有点新的创意。
西门庆刚走到门口,我喊道:“回来……武大郎是你打伤的?”
他此刻狗妖上身了似的,龇牙露齿,大脑袋晃了几下,低吼一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