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间,林涛和方荀从村长的话中了解到,村子里有很多外来人。
更让这两人惊讶的是,这个看似贫瘠的小山村中,竟然还有一片别墅区。
林涛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口询问道:“村长,咱这里为什么会有别墅区?难不成咱这里有什么特产或者说是特色?”
王守义有点喝多了,脸颊发红,口齿都有点不伶俐了,打个酒嗝,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们愿意花钱,就让他们随便捣鼓,只要不破坏我们这里的生活就好了。”
听到这个,方荀和林涛对视一眼,林涛旁敲侧击的再问道,“村长,刚才您话中的意思是他们是自愿来这里的?并且舍得花钱?那岂不是咱们村民的收入不都大大提高了?”
王守义斟了一小口酒,摆摆手道:“哎,没什么,没什么,他们来都是自愿来的,而且他们都是某些个地主资本家的臭老九,爱怎么倒腾倒腾。”
他吃了点菜,又喝了一小口,继续道:“不过经过他们这一倒腾,我们的腰包可是鼓了。”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腰,以表示现在有钱了。
林涛心想,现在不知道已经改革开放多少年了,但村里的百姓貌似不怎么关注时事政治,以前的老思想没有多大改变。
方荀接着问,可是他还没有开口,王守义举起手中的酒杯,含糊不清的道:“别光顾着说话,吃~吃~吃~”
两人无奈,只好也是端起酒杯,跟王守义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放下酒杯,方荀问道:“村长,既然咱们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那这种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长,也就个把年。”
方荀继续追问,不过很含糊,“既然有人来开发咱们村子,那总要有人引进介绍吧?这个办法是谁想出来的?”
村长眼神已经迷糊,看了方荀一眼,忽然不屑地冷哼一声,意识也是清醒了些许,他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一眼门外,只有几只鸡和一条狗在门外,没有其他人。
他这才松了口气,道:“还不是李光族长的孙子李明旭?这小子平常就不正干,四年前说要出村外出打工,结果还真的赚了几个臭钱回来。刚一回来,就说要搞投资,建设家乡,就盖了这么几栋洋楼,还说要把村子后面的嘴尖山和风鸢溪开发出来。”
说到这里,王守义的情绪更加激动,几乎是唾沫星子乱飞。
“呵呵,当初村里老人说这些动不得,那可是村子的风水,动了是要遭报应的。结果他不听,最后还是遭报应了。”
林涛无奈,心想这位村官怎么还是这么封建,不知道这么封建的人是怎么坐上村长这个位置的,不过他的话引起了林涛的怀疑,于是顺着王守义的话问道:“什么报应?”
“急症死了,绞肠痧哦。发病前听说他好几天肚子都不舒服,但还是老领着些个人,说是考察。那天据说在大嘴山那片松树下勘察什么地形,忽然就犯病了,疼得满地打滚,汗珠大颗大颗的,不一会儿就在树底下死了。那死尸翻着白眼,啊,好吓人的!”
王守义夸张的表情吓了方荀和林涛一跳,林涛刚要继续问下去,结果有个人来到了王守义家。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笑嘻嘻的道:“哟,村长,家里来客人了?”
王村长此时已经晕晕乎乎了,歪着身子几乎快睡着了。
而此时,这个人做到林涛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小老弟,你也是来搞开发的吧?从这桌子饭就能看出来,你肯定是大老板,想我们这些小老板,在村里可是没有这么豪华的接风宴。”
林涛慌忙站起身来,与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