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王守义回来了。
方荀把王守义拉倒屋子里,问他一些有关野人的事情。
他问道:“村长,你知不知道咱们村后面的嘴尖山上有一个野人?”
听到这个,村长瞬间面露紧张,道:“肯定知道,我在这里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吗?”杨诗云问道。
“是啊,这个在我们这里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王守义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惨白的道,“这个野人曾经好几次攻击上山捡柴的村民,我也曾经受到野人攻击过一次,当时我们还抓过一次,但是没有成功。”
林涛这时开口了,问:“村长,那你对这个野人了解吗?”
王守义起身,慌张的走到大门口,左右环视,快速关上大门,回到屋里,告诉了林涛他们有关野人的消息。
“那时候我还小,这些事情也是我爹告诉我的。”
“这个野人原本是我们村里的人,姓王。当时好像是文丨革,红丨卫丨兵运动闹的如火如荼,他和村子里另外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姓鲁的孩子都在县城里的高中上学,顺理成章的就成了红丨卫丨兵小将。”
“在县城里面的一次次批斗资本主义批斗封建社会,斗倒当劝派后,他们想到了自己的村子还有祖庙这些封建残余,就决定把红丨卫丨兵精神烧到村子里。”
“他们回来后先是贴大字丨报,后来又砸了祖庙。村子里的人说真的,那时候真的是有种,据说是族长一声令下,乡亲们就把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兔崽子打的奄奄一息,扔到村后面的嘴尖山上。”
“后来,姓鲁的死掉了,姓王的被逼疯了,住在嘴尖山的洞***每天疯疯癫癫的在山里神出鬼没,从那时起,村子里的人就叫他野人了。”
听后,林涛感叹,“在文丨革那种年代,村子还敢这么做,看来家族的影响真的不容小觑啊。”
“林涛,之前我不是说过了么,有时候,家族的力量是最具有凝聚力了,就像宗教一样,怎么样,现在相信我之前说的话了吧?”
杨诗云嘚瑟的昂着小脑袋,宛若一只斗胜的公鸡。
“是是是,你说的对。”林涛没好气的道。
方荀没有搭理这两个拌嘴打闹的小情侣,他问道:“村长,那后来呢?”
王守义叹口气,“后来也就没管过他,然后族长看他也挺可怜的,就安排人每天中午给他送饭,再然后,他就没有攻击过村民了,所以大家也就不把他放在心上了。但小孩子玩心重,于是村里人就说嘴尖山上有吃小孩的野人,吓唬小孩子。”
了解到有关野人的信息,林涛陷入沉思。
……
晚饭过后,林涛还是在想着案件。
他吃过饭,跟方荀和杨诗云打声招呼,说是出去转转,消消食。
杨诗云叮嘱他注意安全。
毕竟这个村子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了,杨诗云的叮嘱理所当然。
林涛承诺自己会小心的,随后便离开,来到风鸢溪,沿着风鸢溪散步。
沿着风鸢溪,阵阵凉风袭来,透着丝丝寒意,让人心神宁静。
林涛看似在散步,实则他所有的精神都在案件上。
那个镇族之宝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东王村的祖宗要用唐诗宋词告诫族人,并且还刻在石崖上?
当时那两个人为什么会被族长扔到嘴尖山?在当时情况下,条件是非常苛刻的,难道族长这样做了就不怕被批斗?还是说,这两个人在砸了祖庙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