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黑铁一把拨拉开面前的桌子,大跨步地向我冲来,肩头向我胸口撞来,这种撞击是像他这种高大的人最喜欢用的,大熊就常用,我知道只要挨一下就算有硬气功也受不了。
我也对着他冲了过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时候,我突然一侧身让过了他的肩头,一伸手顺着他光秃秃的脑袋一下划到他的脸边,手指一捏,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一托一推,手上传来一紧一松的两种感觉,我心头一跳:成了!
黑铁冲过我的身旁没有立住身子一头栽倒在地,捂着下巴哼哼了好一会才站了起来,再一看,嘴都歪了。成了!我把他的下巴卸了。
黑铁不会接骨,托着下巴不敢松手,一面哼哼一边拿起身边的酒瓶扔了过来,都一一被我躲过。就在我忙着躲避黑铁的暗器的时候,背后咣的一声,我只感觉头上一震一麻,一股液体从我头顶顺流而下,流到嘴里是甜甜的,我一扭头是一个小子凑到我背后偷袭,音乐和吵闹声太大我没听见,被他一酒瓶砸在了头上。酒水流了一脖子不知道头有没有伤到。
看到我转过身,那家伙一晃手里的碎酒瓶冲我扎了过来。我一下子就恼了,屠夫说打架是不用家伙的,他竟然拿他器,这就真是无赖了。我一恼,伸出三个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捏住关节囊一挤顺势一转,他的手脖便被卸开了,卸开后我还不解恨又使劲一拧,痛得他一下子就跪在我面前瘫在那里。我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踢飞了起来,可是我却不松手,又拉着他的左手把他拉了回来。这时候我才松手看着他捧着手趴在那里呕吐,这一下他的关节囊受损,关节韧带撕裂,他的左手就废了,接回去也拿不动重物只能夹根烟了。
我正欣赏我的杰作的时候,背后传来黑铁的惨叫声,我扭头一看,魔鬼从背后锁住他的左臂,正在用力的想折断他的手,黑铁不停的惨叫求饶。可是魔鬼好像没有听见一面嘿嘿笑,一边手上加劲。黑铁那小树般粗的胳膊发出了“咯嘣嘣!咯嘣嘣!”的断裂声,听着像碾黄豆一样好听。
边上已经没有站着的敌人了。黑寡妇正使劲的踢一个人的脸,不知那个家伙哪一点得罪她了,脸都被踢得稀烂了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正在我打视战场,寻找还能动的“生力军”的时候,我听见身边“咔!”一声响,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打开枪保险的声音,我一扭头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向我举起,是那个左手被我扭断的家伙。手里拿把P7M13手枪,正一脸疯狂地瞄准我。
我本能的一仰身,“乒”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鼻梁从我脸前飞过,吓得我一身冷汗,还没等他开第二枪。边上的黑寡妇听到保险打开声音已经跳了过来,没有来得及阻止他打第一枪,但没让他开第二枪,一脚踢在他的手脖子上直接把右手给他踢断了,手枪掉在地上。
我一身冷汗跌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我刚才几乎都看见子弹飞过我面前时的弹道了。好险呀!
等我回过神来。一下子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个家伙的手,扯过一张桌子,向上在一摁。抽出军刀一刀把他的右手钉在了桌子上。
“妈的!****你妈!阴我!”我一边打那个家伙一边骂道。不顾那个家伙死活,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就砸在他的头上。
刚才的情景真的是惊险,当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越想越怕,我可是见过无数个脑袋被打中的家伙,那整张脸都被子弹掀飞了。我差点落个这下场!而且是在一个小酒吧里死在一个无能之辈之手中,我越想越生气手上加劲疯狂的殴打那个家伙。要不是边上的酒保鸣枪示意,我都不会停下来。
“大家听着,这个酒吧内只有我一个人能开枪,大家有异议吗?打架就打架,不许闹出人命,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