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距离太近!”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应该如何防御最为稳妥,只是本能的抬起手中的枪架了一下,手指间一痛,感觉告诉我刀体插时了子弹上尉护圈内,低头一看泛着银光的刀尖已经扎进了伪装衣。虽然没有刺入心口,但冰凉的感觉通过肌肤,冻的心脏都是痛的。
顾不得抽出手指。我顺势用板机护圈别住了刀体,使劲把刀尖拉离胸口。左手趁机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板机在刀子的撬动下击发了一枪。子弹打在了他的腿上,刀体也在我手指间划出一深可见骨的口子,手一软枪和刀子都掉在雪地上。对方惨叫一声失去平衡仰面摔倒。我顺势骑在他的肚子上,按住他的肩膀,用受伤的右手去腰间拔刀。可是手碰到了刀子,就见这个家伙手一晃,竟然从手里弹出一把跳刀,挥着细长的刀体向我的脖子扎来。我实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拔出副武器,所以被他抓住了动作空隙,刀子没有任何阻挡的扑奔我的太阳穴,等我发觉的时候,刀尖已经到了眼前,我仅仅来得及向后仰了一下头。
刀子结结实实的扎在我的脸上,细平的刀体穿透了右手脸皮,我只感觉到双颊一热,牙齿中间多了一块东西,还没弄清是什么,刀尖已经从脸左侧钻出,我下意识的咬住了口中的东西,右手不停的抽出了军刀,使劲全刀扎进了他的胸膛,然后用右手摁住刀柄使劲向下压,直到顶到坚硬的冻土。
“啊!”凄厉的惨叫刺痛了无的耳膜,这轻微的痛楚隐隐带起我心中一丝快感,不知是衣服厚还是他晃动的缘故,我刺穿他后,他竟然还没有断气,松开了握刀的手死死扣住持刀的右手,惨叫一声后竟然张口咬住了我握刀的左臂。钻心的疼痛让我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转动刀身,血槽内还有侧刃军刀向把电钻把这家伙的胸口搅出一个大洞,血水在血压的作用下从破烂的衣洞喷出,溅的我全身都是。可是即使这样,这个家伙竟然还不死,而且更加死命的撕咬我的手臂,还没转两下刀子我就觉得手臂上一轻,低着一看手上的连衣服带肉少一块,敞血的伤口冒着热气。伤口还没有清楚,这家伙竟然吐出口中的肉块,张开嘴来又要咬过来。
看着他白森森的牙,我心头直冒凉气,可是手又被他扣住抽不出来,只能慌忙用肘部压住了他的脸侧,拼命的挣脱右手抓住了边上最近的武器――我脸上的刀子,不顾疼痛的从脸上拽了出来,我甚至能听见刀子从牙齿间滑过的磨擦声。抽出这根不长的铁条,我不知为什么先把带血的刀子在眼有的脸皮上蹭了蹭,看着他嗜血的眼神变成了惊恐后,我才咬牙冷笑着,抡圆胳膊一刀扎进了他的脖子,然后顺势一个横切,划断了所有能割断的组织。
看着原本光亮的眼神变的黯淡,生命从他眼中流失,我心中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觉,这种幸福很简单,我活下来!我安全了!在这一刻,世界上所有烦恼的事情从我脑中消失了,坐在雪地上,躺在冒着热气的尸体上,我贪婪的吮吸着带着浓浓血腥的空气,感觉冰冷的气流把鼻腔冻的干痛,我觉得一觉舒爽,这种感觉比***还令人痴迷!比注射吗啡后产生的幻觉还奇妙。
应该表功的时候就要表一下,为了这个我才来这里的。看者对面的路上开来的一队小车,慢悠悠的开动近前,车门一开下来三名穿西装的男子和几名穿军装的大汉,第一个下来的便是杨勇,第二个竟然是扬剑,本来我还有点想笑,在这能遇到他们确实很有意思,绝不是巧合!可是等我看到第三个小场的少校,我就笑不出来了,那张熟的不能再熟,和我长的差不了多少的脸,就马上让我明白了杨勇为什么在这里,我被骗了!
我看了一眼边上的团长,我可能肯定他也有份,不然这种事他不会瞒我。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知我不能见我哥还带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