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笨蛋,你妈把你生出来是****的?”团长看着湖面上原本到嘴的肥肉渐行渐远,怒火中烧的骂起来:“你们该死的枪声把我们到手的目标给吓跑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看到团长越来越白的脸色,我们知道对方的话也不怎么好听。最后团长把手中的无线电话机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过还好是军用器材,搞摔性还是不错的,拿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王八蛋!一个破准将牛什么牛,老子不高兴马上让成死准将!”团长骂骂咧咧的用手指了一下绑匪消失的方向。不用多言,大家排成搜索队形急行军向绑匪追去。
走出一公里后,被蟒蛇攻击的后遗症慢慢出现了,受损的骨头节处开始做痛,尤其是肋骨和肺间的疼痛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十公里跑后的那种撕肝裂肺的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不敢用力,惟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有脚倒是没有什么痛痒,还能走上两步。
“活跳尸!你看起来糟糕极了,要不然你回去吧!我把鹰眼叫来!”团长看着我走路不敢弯腰的样子觉得难受。
“没事,我进这山里可不是来享福的。”
“YEAHI”其它人都笑了。伸手手来互相拍了一下,后面的亚麻伸手在我屁股上挠了下,不过我实在提不起回身揍他的兴致。
我们八个人绕路想截在武装分子前面。所以必须比他们速度快一倍不止。团长尽量迁就我的伤势放慢速度,即使如此我仍感到不适应,越来越疼的肋骨让我怀疑是不是骨折了。不过把手伸进衣内摸了一下并没有什么骨折的感觉。
希望不是刚才骨头受压错位而刺伤内脏!我在心中祈祷。
虽然疼痛难忍,可是我还咬牙坚持下来了。因为我觉得这是个挑战自己的机会,现在我越来越折磨自己。总管给自己找点罪受,也许很难受可是每一次挑战后都可以让自己有种突破极限的感觉。其它人也喜欢这样做。这也是为什么大家能在战争上活下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烈日炎炎的热带丛林中赶路,滋味简直美妙无比。这个时候,树荫下最危险的地方,大量的毒蛇和怪虫子就盘踞在那里乘凉,即使一个细小的地缝中都可能有美丽的森林王蛇,如果你不小心的从它的头上跨过去。你马止会后悔自己走路不带眼睛,这东西每一口注入的毒液中心足以杀死一头大象或大约二十个人。其毒液是神经性的,会使受害者全身麻痹并导至神经系统瘫痪,特别是呼吸器官。
除了毒蛇。其它东西的威胁倒是没有那么厉害,图标库我们有厚得能捂出脚气的军靴。看着脚下拼命挥动尾巴对我脚背攻击的日子,轻轻的抬起脚让开我挡住的路,看着胜利者挥动屁股后面的武器神气的从脚下穿过,我挺佩服它的勇气的。
等我们跑出四十里后,身上的疼痛慢慢的消退,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舒服的感觉,这种奇怪的反差一般出现在身体突破运动极限时,如跑上五十公里,中间就不断的重复这种痛苦解脱,再痛苦再解脱的感觉。这说明我的身体的机能有了新的突破,这让我有种胜利者的自豪感。
等中午我们以为已经赶到绑匪前面的时候,却发现出在伏击圈的竟然是一队政府军大兵,一群人扛着M16叫唤的声音连丛林中的小鸟都惊飞了。
“这他娘的(TMD)的是怎么回事?”团长看着下面的一群白痴:“这群人跟进的好快呀!什么时候他们的嗅觉也变得如此灵敏了!”
“是呀看来有美国的情报支持,确实比以前强太多了!”我们都给菲律宾军人上过课,对他们的设备都有比较深的了解,可是,现在看来美国人给他们又教会他们不少好东西。
不过看到这些军人没有任何察觉的从我们枪口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