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护射击。”牧师声音响起的同时,一阵猛烈的枪声从背后传来。密集的火力打断了狙击手的攻击,为我争得了宝贵的两秒钟,大家冒着生命危险暴露在狙击手的射程中,掩护我窜回车身的掩蔽处。飞身越过车头一头栽到车身这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擦把汗,不知从何处又传来枪响,一发子弹从侧面击穿后窗玻璃和车门。从我和黑寡妇脸前飞过,正中身旁的防火栓,将其打出一个凹坑。吓得我们两个一缩脖子,看着眼前翻起的铁皮直抽两口冷气。好险!
“这是纽约吗?”黑寡妇咬着牙换上新弹鼓边拉枪栓边兴奋地叫道:“真他娘的刺激!”
“欢迎来到自由的天堂!”巴克边射击边接口道:“再过两天你会更爱它的!”
话声刚落一声巨响,我和黑寡妇藏身的林肯车像被铁锤扫过一样,被砸得跳了起来,我身边的车门被巨大的冲力带飞了出去。被冲力扯断的门轴切口像利刃一样将我肩头的西服割出一条尺长的豁口,里面的皮肤一热,虽然没有感到疼痛但明显感觉到顺着后背“湿了一片”。
“SOBMG”顾不得查看伤口我高声尖叫出声,一边叫一边狼狈地向边上的其它的车子爬去。其它人叫到枪声还没等我叫出口就已经纷纷滚到路边树后和其它车底。
娘的!这群王八蛋真是什么都能搞到手,连反器材狙击枪都有。对方有这个东西,林肯车就像涂了奶油的巧克力一样脆弱。只能希望对方用的不是M82AI之类的半自动型狙击枪,但接下来连珠弹似的炮轰立刻打碎了我的希望。十发反装甲子弹瞬间将两辆林肯被轰得只剩车架,无数车体碎片随着破车而出的弹头四下飞射,如果不是大家跑得快,肯定都成了碎肉块。最后一发子弹再次命中可怜的防火栓,苦命的防火栓瞬间四分五裂。巨大的水压将残破的防火栓底座连地面一起冲上了天,数米高的泥水柱从天而降,瞬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我们几个抓住这稍瞬即逝的机会,狼狈地逃进RC大厦。
刚进门厅,一发反坦克火箭弹便追着屁股打在RC大厦门前。幸运的是那发火箭装药不多,只是炸掉了一辆停在门口的轿车的车顶。回头看了一眼冒着烟的车底盘,我们一群人接着胸口大呼好险!怪不得一下飞机牧师便给我们送火器来,原来现在的情况竟然发展得如此火爆,而且是在纽约的街头。如此火爆的场面,就是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佣兵,也是多年难得一见啊!要不是大家组织有序、配合默契,说不定刚才就折在外面了。想到这里大家不禁又是一头的冷汗,太大意了!
虽然只是一门之隔,但对面的枪手却没有再对门厅进行攻击。听到枪声嘎然而止,大家都不禁稍稍松了口气,环视四周才发现,大厅内竟然躲着几个警察,正通过无线电向其它人汇报什么。我原本还奇怪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有警察来查看。原来如此!是人就怕死呀!为了那几个钱,出去招人恨不值得!
“有人受伤吗?”老歪喘着粗气,拍打着头顶的灰土问。
“或多或少!”大家身上都挂了点小彩,大多是被爆炸碎片刮伤的。黑寡妇扒开我的肩头的衣服向里面看了一眼,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是小伤没有问题。我咬头牙没有说话,虽然不是重伤,但皮肤被铁器割了个口子扔在那里,总不会舒服到哪里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希望压抑胸口过速跳动的心脏,平息泵血过高带来的躁动。
“走吧,上楼去,一会就要热闹起来了。”牧师并不意外碰到这样的事情,看样子还有点习以为常了。
没有人敢坐电梯,大家都准备从防火梯上楼。刚拐过电梯间,门一开正好碰上冲出来的魔鬼和团长。大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个头便钻进团长乘坐的电梯,既然他敢坐说明电梯还是安全的。进到电梯里面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