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沈平没有选择再把问题踢回去，而是颇为认真地琢磨了下，然后失笑道：
“总不会是因为学院这批垫底生里有我的存在吧？”
看着乔薇略显奇怪的神情，沈平疑惑道：“这不是很符合常理吗？如果不是跟我有关，为什么乔院长要派你探我的底子？”
“你的分析判断能力似乎比起你的实力要可怕的多。”
“开什么玩笑，我手指都不用动一根就能让你动弹不得，翻掌就能把剑千秋的剑傀拍成渣渣，这实力还不够恐怖？”
“克制和巧合而已，你应该比我清楚。”
“所以真正目的还是在无限大陆？”沈平的眼神蓦地变得凌厉起来：“新近出现了什么有巨大价值的稳定裂隙？这次五院大比跟相关名额分配有关？”
“你怎么看呢？”乔薇仍是不答，却也通过态度简介肯定了一些东西。
“简直荒谬。”沈平微微冷笑：“通往无限大陆的稳定裂隙，即便降临点再差，也有巨大的研究价值。莫说是我们之间小打小闹能够决定，就算是你们这些所谓的行星大院，也完全不该有染指的资格。”
“理论上来说，这确实应该只属于大型集团、高星宗门乃至星区级以上官员的博弈。”乔薇很干脆地认同了沈平的看法，却又转而道：“不过如果当真要出现不合理的情况，那只可能是……”
“……天尊堂的推衍？”稍作思考，沈平便是惊诧道：“如果当真是那帮老神棍的意思，即便是科学院、议会、司法枢也完全不能违抗。更不用说那些小鱼小虾了。”
乔薇点点头：“就我们目前所知情况，应该就是和天尊堂北辰总分堂的推衍结果有关。”
“但这个结果应该很宽泛，恐怕就是最多就是北辰穹顶区学院级院生有可能从裂隙中发掘出重大机缘。不可能细化到我们拉尔法系，更别说到我个人。”片刻的功夫，沈平身上的伤势已是恢复大半，活动两下手腕续道：“说到底，你们到底凭什么把宝押在我身上？”
问题再度回到原点。
“是基于龙城学院惯常运作方针来做出的决定。”
“惯常运作方针？谁出钱多谁说了算？哪个股东有这么大本事能决定如此之大的利益相关？”沈平略显讽刺地道：“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就是把整个龙城学院加起来，跟一处稳定裂隙的利益也完全没有可比性。”
“是第一股东的指示。”
“就是唯一没有一点资料可查的那位第一股东的指示？”
“是摆平了向上三级关系，使得这次赛制敲定完全没有受到一点干扰的第一股东所下的指示。”
“……”
“也许你能推断出，这次参赛相关学院，背后都应该有着起码星座分区、乃至星座大区势力的操盘。但就我所知，我们龙城学院真正的依靠和底气，就是来自于第一股东。”
“……”
“直觉来说，我觉得你对那个人可能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的多。毕竟我觉得除非第一股东有比天尊堂更加精确的推衍能力，否则就是对你非常了解的人。”
“……真是麻烦。”沈平非常不耐地挠了挠脑袋，突然一摊手：
“好吧，说说吧。”
“……”
非常诡异的寂静之后，乔薇才略显困惑地道：
“你要说什么？”
“难道不是你该说什么吗？”
“……”
“好处啊！”沈平咬牙切齿地道：“即便跟我说了这么多，你以为就能模糊我对这次事情的供求关系的认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