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看着这女郎紧身衣包裹住的曼妙身材,恍若不闻。
女郎见任风不理,撒娇道:“小师傅,您就告诉我嘛!”那女郎巧笑嫣然,媚态十足。
打坐十余年未见成效的任风看着这浓妆女郎的胸脯仿佛入了定,证了果。女郎见他还是不理,跺脚薄怒道:“你这人真是的,为什么不理人家嘛!”说话间抖的更是惊心动魄,任风只觉得一股浩然正气从任督二脉直达“慧根”,连忙念师父秘传的清心神咒定了定神,心中却更是欲念横生,仍不忘胡编道:“贫僧,哦不不,贫道,贫道用功刻苦,神游太虚,没听见美女你说话,你瞧我这**哦不对,瞧我这脑子。”
那女郎掩口娇笑起来,任风又道:“娑婆仙人正是我的师父,我是他最疼爱的弟子,你若有事找他,说是我任风的朋友便是。”任风知道师父美名在外,常有善男信女求他算命测字,何况玄门大会召开在即,交好往来的,看热闹的比比皆是。
那女郎果然笑道:“和大师做朋友,可折煞小女子了,我叫白露”说着嫣然一笑,转身一摇三晃进了吉普车。车内有一苍老的声音道:“快走,快走,莫要再被他追上了。”又听白露媚笑道:“干什么怕成这样,人家肚子都咕咕叫了,就知道赶路。”
任风在婆娑散人座下清修十余年,哪里见过如此风情?满眼是那娇艳女子的一步一晃,满耳是那悦耳动听的轻怒薄嗔,他的“慧根”终于忍不住拔地而起。
“这狗道士动了淫心”背后有个声音冷冷的道。
任风惶恐向后看去,只见一男子傲然而立,长发结辫,一脸的鄙夷,穿一件黑色长袍,蹬一双黑色皮靴,不土不洋,不伦不类之极。任风又正要发作,猛然间发现这人背着一个极长极大的箱子,匆促间分不清材质。但见表面雕满了莲花,童子,以及莲花童子,应该便是背佛者无疑了。
那人双目如电,令人不敢对视,表情却极为冷淡,对任风道:“怎么,想动手嘛。”任风见此人漫不经心间却气势逼人,仿佛千军万马都不放在眼里,不由得暗想背佛者果然名不虚传。但是这家伙哪里有半点佛家的慈悲为怀,与人为善了?当下也不敢造次,轻声道:“大师莫非便是背佛者?”那人大笑道:“我背你奶奶!”说罢飞起一脚踢在任风胸口。
虽然任风名字取鲁迅先生诗句“任尔东西南北风”,但他显然没有到达那个境界,只能狠狠摔在地上。那人又道:“赶紧滚下山去,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大摇大摆走了。
任风委屈的几欲痛哭,但是转念一想,师门有变,佳人问询,自己受辱,不正是一部小说极好的开头吗?之后自己寻得师门秘籍,练成绝世法术,获得佳人垂青,打败辱己之人,再把如今顶尖的四大门派:空门,御宇,阳炎,犀照都挑了,成为玄门柱石,天下第一指日可待!当下收拾心情,隐然觉得自己已是当世高手,缓缓爬了起来。
走不了几步,又见一人真如御风出尘仙般,足不点地飞驰而来,神情潇洒无半分急促。任风今日见识了提树大汉,娇媚仙女,狗日的背佛者,再见这画中一般的人物早已见怪不怪。心想这次师父召开玄门大会,来的宾客真是卧虎藏龙。毕竟连背佛者都亲自出面,肯定有极大的秘密牵扯其中,小小的山村竟隐隐有风云际会之势。那人见到任风,急行之中突然骤停,仍是淡然自若,点了点头,波澜不惊。任风望去,不由得自惭形秽,但见那人相貌极为英俊,丰姿隽秀,湛然若神。任风虽也是英俊年少,颇得师门姐妹的青睐,又哪比的上此人的超然气质,不由得一张俊脸阴晴不定。那人抱拳询问道:“小师傅,有一个人身穿黑衣,梳个小辫却是个男的,不知你有没有见过?”任风嫉火中烧间又闻得此人形貌,神色变得甚是羞愤。那人见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