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虽然说生产力还很低下,人民的生活还不富裕,距离奔小康还有着千年的时间要走。可是,这里的环境没得说,森林覆盖率、生物种类的多样性,可以说是杠杠的!
一匹白马不疾不徐的走在官道上,所谓的官道,据常歌行的理解相当于后世的国道。没有后世双向八车道来得气派、来得宽敞平整,仅仅能供两辆马车同时通过。路面也仅是粗略的平整过,绝对没有经过水泥、沥青压光磨平。
马蹄踏在路面上,有烟尘渐起,幸亏白马只是悠然而行,不然定然烟尘飞溅,坏了这里的雅致。
官道两侧是密密麻麻生长着的树木,不是很整齐,错落分开。少了许多人工雕琢的痕迹,一看就是原生态的植物,常歌行怀疑这条官道就是从某个原始森林中穿行而过的。
阳光透过高大的树木,斑驳的亮斑散落在官道上,同时也散落在这一人一马上。白马本来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在这明暗交替的映衬下,倒显得颜色不是那么纯正了。
这些小缺陷完全没有影响一人一马的心情,白马摇晃着头颅,折动着耳朵,时不时嘶鸣一声,骇得在树木深处休憩的鸟儿乱飞一通,在空着盘旋许久,对这头奇怪的生物叽叽喳喳的表示抗议后,落入草木深处再次不见了踪影。
马蹄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像极了跳天鹅之舞的舞者,尘土溅不过马蹄,白色兽毛一丝不染。如果白马是一个人的话,他肯定有严重的洁癖。
常歌行右手拎着一坛酒,向着口中猛灌了几大口,清冽的酒水顺着嘴角流到同样雪白的衣服上,感受着胸前的冰凉,觉得这酒的味道更纯了几分。
他用左手衣袖擦了一下嘴巴,清风自长袍拂过,白衣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滋味。林间的清风经过无数重树木过滤,来的并不是很凶猛,反而觉得这风丝丝缕缕,如万千丝绦拂面,让人舒爽不已,浑身酒气竟是去了大半。
常歌行满腔慷慨、胸中激荡,竟有诗兴大发之感。
“哈哈哈!”
常歌行大笑几声,真有李太白之遗风。也不对,诗仙李白这个时候貌似还没有出生,应该说真有李太白之未来风才对!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你为什么骑上小白马。。。。。。”
音调异常失调的歌声在林间飘荡,本来正在享受阳光的鸟儿们,张开翅膀逃窜般的向着森林更深处急掠而去。在歌声嘹亮处,可以看出那些鸟儿的翅膀明显一顿,身体极速跌落下去,然后挣扎着拍打着翅膀。做鸟被摔死,可是要遗臭整个飞禽界的。
常歌行又是几大口酒灌进去,“爽!真他娘的爽!”
白马翻着白眼看着在自己背上得意不已的常歌行,显然很是不爽。
一路上走走游游,喝喝唱唱。在最后几滴酒水滴进喉咙后,整坛酒空空如也。
“哈!哈!哈!”
常歌行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还是这个年代好啊!骑马喝酒,又没有交警抓酒驾,实在是快哉,快哉!
常歌行右手一挥,酒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笨重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哎呦!”
一声夸张的惨呼在身后响起。
“你!停下!砸人了知道不!”
常歌行回转马头,发现一个头缠白布的矮矬胖子正躺在地上哀嚎。
“哎呀,疼死我了,可要了我的亲命了,你得赔钱。我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伤残补偿费哦!我聪明的脑瓜哦,恐怕也毁在你手里喽!”
矮矬胖子哭得可谓惊天动地,可就是眼泪未落下一滴,一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