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这张嘴可真甜呢,要不是姐姐着急赶路,真想多和弟弟说说话呢!”
黑衣女子虽然声柔、体轻,但绝对不是一个易推倒的主儿,一般男人遇上她,非得油尽灯枯不可。常歌行总能从她身上感觉到那么一丝丝的危险,就像一朵美丽的食人花,远观还好,拍照留念也无不可,但若采摘,性命堪忧啊!
“姐姐您要是忙,就赶紧上路,我就不耽搁你了,咱们有缘再见!”
“可是姐姐的马,被你那酒坛子伤了筋骨,难以成行。不如将那匹白马赠予姐姐如何?”
小白可是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的见证人,岂能说送人就送人。
“小白,去看看你那位马兄弟死了没有?”
小白围着那受伤的马儿转了几圈,不断打着响鼻,一双马眼中颇有审视的味道。看到受伤的马儿不为所动,它伸出一只蹄子,在它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那受伤的马儿一副享受的模样,像是在享受极大的尊崇!
小白的马嘴稍微咧了一下,如果仔细观察那弧度,却是像极了常歌行平日里的笑容,最为重要的是,这是使坏的前奏!
只是这一抹本来属于人类的笑容,出现在一张长长的马脸上,总是透着几分诡异,若是在那街灯昏暗处,肯定会把胆小之人吓得直奔西方极乐。
小白小心的抬起蹄子,看着依旧一副享受模样的马儿,贼兮兮的看了一眼壮大了几分的“独角”,然后狠狠的一蹄子踩上去!
“嘶!”
一声高八度的马嘶,婉转千回,直入云霄,经久不绝。
那本来受伤的马儿,尥着蹶子在原地蹦来跳去,很想用前蹄子安抚一下自己红肿的额头,奈何大自然的进化,早已抹杀了它这一功能。
“姐姐,你看,你的马儿好像比之前更加活泼了呢!”
黑衣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向常歌行卖乖的白马,掩嘴偷笑。
“这白马和弟弟一样激灵呢,姐姐我是越看越喜欢了!”
“一头带毛的畜生有什么喜欢的,姐姐要喜欢也要喜欢我这样的偏偏佳公子才对。”
“嘻嘻!这白马可不像你这般油嘴滑舌。”
白马在常歌行耳边就是一阵长嘶,震得他耳鸣不已。而白马则得意的看了一眼黑衣女子,好像再说:本马的口才也是了得的!
黑衣女子来到手上的马儿旁边,一只柔滑的小手轻抚那红肿的额头,马儿本来还有些焦虑,很快平复下来,只是看着小白的眼神多了几分畏惧。任什么生物先是被酒坛砸,后是被马蹄子踢,都不会好受吧!
她双足轻点,稳稳的落在马背上,“小弟弟,我们很快就会再相见的!”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队,常歌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越是鲜艳的蘑菇,毒性越是强,而刚才那个女人,却是一颗比夏日盛开的万朵奇葩还要美上十分的毒菇!
“常兄弟好艳福,刚才那个女人虽然看不清容貌,看身形、听声音、观一举一动,肯定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我怎么就没有如此的福分呢!”
“大哥,这样的福分是会出人命的!”
“哈!哈!哈!兄弟知晓便好,刚才那群黑衣人绝非善类,那个女子更是其中翘楚,我开始还担心常兄弟血气方刚着了她的道儿,既然兄弟能够看清事实,为兄也就放心了!”
“大哥放心,虽然好美之心,人人有之。但我绝对不是那种贪花好色,见了女人挪不动步之人!”
常歌行当然不是贪花好色之人,万花丛中过,半片不沾身,才是他追求的潇洒;他当然也不是见了女人挪不动步之人,只有在花园里徘徊的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