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行刚想切断与小常的联系,小常嚷出了一句话,让他瞬间感觉到世界不是那么美好了。
“能量不足,也会限制一些你的生理活动的,比如——繁殖行为!”
常歌行听闻此话,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能量不足!百分之多少才算是能量不足啊!貌似百分之零点五,并不是一个很高的数值!”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我还很虚弱,我要大补,刚才那样的人参来个一两筐就行了!”
空空的房间内无人作答,只有那樽雕像处有袅袅青烟升起。药香之气逐渐消散,它又重新活跃起来。
门外。
梁老恭敬的站在萧美娘的侧后方,视线向下,盯着自己的脚尖。对于这位前朝皇室唯一的血脉,他不敢有任何亵渎。
“公主,您当真要嫁给这个晋王?他只是一个王爷,将来继承大统的机会实在太过飘渺。老臣觉得您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去赌那样一个可能,实在是。。。。。。有些。。。。。。”
萧美娘捋了捋耳测的秀发,显得有些慵懒,虽然敛去了不少艳光,却增添了几分诱惑之美。
“有些愚蠢,是吗?”
梁老“噗通”跪在地上,以头触地。
“老臣不敢!只是与其嫁给一个王爷,不如嫁给当今的太子。听闻那太子杨勇也是一个酒色之徒,凭我公主之姿容,肯定水到渠成!”
萧美娘本来带着浅笑的表情,显出一丝自嘲。
“呵!呵!水到渠成?水到渠成的爬到太子的床榻上?水到渠成的任其玩弄?水到渠成的被当作用脏了痰盂抛弃在茅厕?”
梁老老泪纵横,以头撞地。地板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嘎吱”声,频率之快,力道之足,绝对创下了磕头界的历史记录。前几千年不可查,后几千年不可追!
“公主知道的,老臣不是那个意思,公主何故如此轻贱自己啊,您是我皇朝唯一的血脉啊!凭公主的聪慧,定能坐上那后位,那时我朝复辟有望!”
萧美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梁老你还是不懂帝王的心思,为帝王者可以弑父夺其位,可以鱼肉兄弟,可以残杀功臣,可以背千古骂名宠幸美人。但,没有一个帝王,哪怕是昏庸之极的,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人分裂他的江山!靠床榻之欢,枕边之言,就想索要偌大的疆土,无异于与虎谋皮!”
“一旦那个晋王当了大隋帝王,不也一样吗?”
萧美娘眸子深处闪耀着亮晶晶的东西,莞尔笑道:“他很不一样,他不是一个帝王!”
“不是帝王又怎么能帮得上我们的大业?”
“我会帮他成帝王位!”
梁老心中不解,抬起头要询问的时候,萧美娘拖着一袭红裙已经走远。
“我明天就要与晋王殿下成婚,成为他的二夫人,你最好照顾好他,我可不希望洞房花烛和一个死人睡在一起,不然你就等着胡子被拔光吧!”
梁老站起身,下意识的护住下腭。这个小公主儿时心情不好时,就喜欢拔自己的胡子。如今自己的胡子已经花白,当时的小姑娘也已经出落得倾国倾城。一股暖流在这个老人的心头流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
如织的宫人,绰约的灯笼,暗处保护的侍卫,护城河中的锦鲤。。。。。。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毁了,烧成了灰,流干了血!
常歌行在房间内不断哀嚎:“来人啊,我伤还没好,我还要吃人参,我要吃鹿茸,我要吃雪莲,我要吃灵芝。。。。。。”
常歌行将记忆中的名贵药材统统的念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