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我乃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哪里会怕?不就是攻打一个区区城池嘛,到时候夫君为先锋,还不手到擒来!”
“听说那座城池坚固的很,称之为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铜墙铁壁又有何妨,道时候看夫君把它炸成稀巴烂!”
“炸?是何意?”
常歌行看着萧美娘求知的眼神,痛苦的一拍额头。自己总不能告诉她,四张一样的牌是炸,两张王也是炸,土火药是炸,TNT也是炸。千年的代沟,不是倾国之貌、摇曳之姿就能弥补的。
“这个,炸,是夫君新研究出来的一种攻城器械,所到之处城墙土崩瓦解,我军便可长驱直入!”
“呵!呵!夫君莫要玩笑与我,奴家虽是一介女子,好歹也有些见识。难道夫君就不想问问,奴家我想要攻占那座城池?”
看着萧美娘小狐狸般的笑容,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常歌行心头萦绕,许久不去。莫非这个小女子要攻占建康城,或是长安?乖乖,这也太疯狂了!
“夫人想取哪座城池大可告诉为夫!”
“咯!咯!就是江边隋军正在建造的那座!”
常歌行长大嘴巴,这叫做攻占城池?明明就是巧取豪夺好不!
萧美娘一手拧着常歌行的耳朵,一手伸着葱葱玉指算计着,“我和你成婚,你堂堂大隋晋王爷连件像样的聘礼都没给人家,人家就这么将清白的身子给了你,现在想想真是好亏啊!不如夫君把那座破城送与美娘,作为聘礼如何?”
常歌行瞪着双眼,这个小狐狸胃口还真是大啊,张口就要一座城池,还破城!那是真真的混凝土结构好不!
“你说好不好嘛!”
萧美娘旋转着常歌行的耳朵,似乎把它当作了某种开关。眼中水汪汪一片,媚惑中带着威胁。是享受窈窕身姿,婉转呻吟;还是遭受带刺玫瑰,涂血百步,只在一念间!
“好。。。。。。好!美娘,轻点,你夫君虽然皮肤结实些,但这耳朵绝对是正经的!”
萧美娘满意的松开常歌行的耳朵,俏脸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朱唇轻点,亲吻在常歌行的耳垂,权当作安慰。
离开石子冈去江边巨城,是萧美娘这些天一直在盘算的。石子冈虽然安全无忧,但也极大的限制了大梁遗民的发展。只有离开,借着长江水系之利,圣母教才能继续壮大,复国才算有希望!
常歌行老脸一红,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啊,算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观其言语举止,落在萧平仲眼中却成了不折不扣的打情骂俏。他虽然放弃了与萧美娘的这段姻缘,但看到佳人心有所属,想着那波澜的诱惑,心中一团邪火瞬间升起。
“表妹想要顺利离开,还要送我一样东西才可!”
萧美娘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萧平仲,转而一笑:“美娘只是一介落魄之人,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萧表哥惦记!”
“哈!哈!”
萧平仲癫狂大笑,“我看表妹浑身是宝,不如让表哥我品鉴几番如何!”
话语间轻薄之意溢于言表,眼中如狼般的火光肆意燃烧,似乎要将萧美娘全身衣物燃尽般!
萧美娘半倚在常歌行怀中,嘴角噙着笑意,满是幸福。
“我已嫁予夫君,天下男儿对美娘来说与草芥无异,恐怕要让萧表哥失望了。”
“哈!哈!”
萧平仲笑的更加猖狂!
“既然你舍不得身子,留下大隋晋王人头也可!”
大隋晋王几个字出口,周遭人马一阵喧哗。晋王杨广,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