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柳从地上起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自己的裤子是不是还穿在身上,毕竟这可是关乎他们两个人一辈子的名誉问题,不过好在它还在原来的位置上面,沈拓柳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禽兽不如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同时内心也隐隐的有些许失落,这个念头吓了他一跳,赶忙甩脑袋将其从大脑之中驱除出去。
沈拓柳的动静吵醒了安睡着的尤里艾,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含糊不清的问道:“托尔,你一大早的在干什么啊?”
沈拓柳嘴角抽搐了一下,顶着一脑门黑线说:“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了,还有,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啊?”
“你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睡着了!”
“哈?这也怪我?!”沈拓柳感觉自己这口锅背的实在是太冤了,难道自己睡着了就活该被占便宜么?
“当然了!都怪你!”尤里艾理所当然的说道,“要不是你在这里睡着了我又担心你受凉的话,我也不至于要睡在你身边用自己的体温来帮你驱寒!你说你,就不能自己回房间睡么?”
沈拓柳赧然,不过依旧嘴硬的争辩道:“我也不想在这睡啊,可是当时实在太累了嘛,再说这可是我们生死未卜的决战前夕最后一觉了,我想体验一把不一样的感觉有什么问题嘛?!”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的互相对视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忍不住相视而嘻笑出了声,这种放松自然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他们身上了。
从地下训练场中出来,两人匆忙洗漱了一番,然后简单的吃了点食物,吃完之后,二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着出征之前最后的准备,尤里艾将此次战斗所需要的符纂整理好放进符袋内之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对面的沈拓柳,犹豫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道:“托尔,其实从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凭借你单独一个人的力量将瑞兹大法师加持过防御力的石墙给直接轰塌的?”
沈拓柳挠了挠头道:“很简单,我尝试着掌控了自身的怨力,而且幸运的成功了!”
尤里艾恍然大悟,惊喜的叫道:“那真是太棒了!这样我们面对赫托克斯的胜率又提升了一点儿!”
“我要的不是这所谓的一点儿,今天,一定要战胜那个家伙!”
“托尔……”
沈拓柳微微一笑,将整理好的符袋别挂在腰间,起身道:“放心吧,尤里艾,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如今很冷静也很理智,一点儿也没有勉强自己的意思。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差不多该去赴约了。”
尤里艾将符袋收好,起身说:“那个等我一会儿,我回房间换身衣服。”
“好的,你快一点哈。”
尤里艾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间,将安妮院长赠予的那套狩猎服从包裹中翻了出来,平摊在床上,仔细的端详着,发现这竟然是一件轻便的连衣式裙装,表面隐隐有符文光芒流转,看样子是经过符力加持的样子,尤里艾褪下自己的衣衫,略微有些心潮澎湃的换上了这条暗黑色主调的连衣裙,看着试衣镜中变得沉稳的自己,她微微点了点头,理了一下发丝,带着符袋走出了房间。
站在客厅等待着的沈拓柳,听到楼上的声响,下意识的抬了下头向上张望了一眼,然后目光再也无法移动分毫,如痴如醉的看着气质大变的尤里艾,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两声,眼神飘忽的问道:“呵呵~尤里艾,你怎么也有这种狩猎服啊?”
“呃……托尔我不想隐瞒你,其实昨天晚上我悄悄离开了家,一个人回桐皇那边去求助来着,结果学园那边也不太太平,根本抽调不出合适的人选来支援我们,但安妮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