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菊对自己状态的担忧,白利斯塔混不在意的说道:“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娇贵,那点残存的伤势不算什么的,你要明白,我不可能拿你妈妈的生命开玩笑!”
听到父亲如此郑重其事的保证,白菊这才感觉安下心来,她轻声叮嘱父亲一定要小心,然后退后两步,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妈妈,祈祷她千万要坚持住。
……
漫天剑影笼罩了那杀人魔花的地表植株,大量的藤蔓断裂如同落雨一般无声跌落,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藤蔓就再度重生如初,尤里艾喘了口粗气,道:“托尔,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们两个分身乏术,根本挡不住这些藤蔓,这样下去,会有越来越多的无辜民众遇害的!”
沈拓柳此刻气息也有些不匀,他吞咽了一口吐沫,沉声道:“再坚持一下,我相信白大叔他们一定能毁灭地下的球根的!”
……
白利斯塔唤出久未曾使用的牛角战斧,沉吟了一会儿,眼神之中露出决然之色,用心神沟通了自己的式神[莽荒牛魔],让它不惜一切代价将力量送入自己的体内。
很快,蓬勃的力量开始涌入他体内,他的身躯直接暴涨,全身鼓起结实的肌肉,整个人如同化身成为一尊人立的战兽一般,身后有着莽牛的虚影在仰天咆哮。恐怖的气浪席卷开来,将白菊都冲击的又后退了两步,维克兹却并不受影响,眼神之中带着探究的神采盯着白利斯塔,喃喃自语道:“真令人惊讶呀,竟然能以孱弱的伤躯承受如此程度的力量,不错,有点意思~”
白利斯塔的双眸之中陡然爆射出两道夺目的辉芒,鼻孔喷涌着白气,宽大的脚掌一踏地面,身体以和他体型不相符的速度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维克兹身体上方,双臂高举着那牛角战斧,以力劈华山之势狠狠的对着维克兹劈了下去,锋锐的战斧在维克兹前胸位置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然后白利斯塔感觉浑身的气力都被这一击给抽调空了,身体重新恢复正常,直直的从空中落下。
维克兹冰冷的独目之中泛起一丝波动,诧异的低头打量着自己前胸的伤口,那伤口纵然很深,但并未流出血液,因为它的体表在受伤的那一瞬间就出现一些丝线一样的组织细胞将那伤口给封堵上了,并且在迅速促进伤口的愈合。“伊莉丝,还真要谢谢你呢。”维克兹看着那继承于伊莉丝的修复组织细胞在心底感叹道。
没能重伤维克兹,白利斯塔颓然的叹了口气:“可恶,即便竭尽全力用尽了体内的咒力也只不过是发出了毫无建树的一击么~”
“说实话,你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维克兹淡淡的评价道,“不过现在看你的样子是已经没有机会再继续进行这次的游戏了!”说着,它伸出触手,卷住白利斯塔的身躯,随意的一甩,让他撞在了后边的石壁上,白利斯塔闷哼一声,一口逆血从胸腔反了上来,沿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
白菊惊呼一声,迅速跑过去蹲下身子扶起白利斯塔,关切的问道:“爸爸,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白利斯塔虚弱的笑了笑:“放心吧,我暂时还死不了,不过小菊,你自己先逃走吧,这个家伙有点棘手!”说完,猛地推了一把白菊。
白菊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看那步步逼近的维克兹,有些不知所措,打算掏符纂出来,可由于手脚发抖全都洒在了地上,她彻底慌了神,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惊慌失措的白菊不经意间瞥到了那边被藤蔓束缚正被吸收着生机的妈妈,内心一突,她想起,从小自己就比较胆小,一直躲在大家的身后寻求着庇护,每次都跟个拖油瓶似的给大家在任务中添麻烦,她感觉厌倦了这样一无是处的自己,必须寻求改变,不求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