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惜,那本书已经当了燃火的材料了。”
佯装想了良久,再次摇头。
张捕头听着于靖的谎话,没有找出半点的破绽,根据他以往得到的信息和眼前所见,确实如于靖这个傻子说的那样。
“你收拾一下,跟我回府衙吧。”
于靖点了点头,将不远处的弓箭拿上,跨着刀,流连地看了一眼,离开小院。
张捕头看着于靖的行头,道:“你会射箭?”
于靖道:“我是山里长大的,娶了念儿,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我一边砍柴一边打猎。”
张捕头道:“你对你娘子真好。”
于靖黯然道:“可是,她…”
张捕头在前面行走,嘴角不轻易地挑了一下,心道:“你个傻子,对那个女人再好,她也是别人的玩物,而你是她的玩物罢了。”
于靖低着头,悄悄地跟在张捕头身后,手按在刀柄上,直到到了县城才松开。
张捕头一路上也感觉到了于靖的紧张,以为他是害怕徐家的报复,笑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就一定保护你。”
于靖憨厚道:“谢谢大人。”
张捕头带着于靖到了县衙,又将徐府的当家人徐理请到府衙,就城外小院的情形做了说明。
徐理猛听丧子之痛,勃然大怒,从椅子上站起,银发须张,眼睛带着摄人的寒光直逼于靖。
于靖佯装害怕,两腿打颤,“噗通”地跪了下去。
“你说的可是真的?”
于靖低着头,颤声道:“小人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大人。”
徐理见于靖如此,身子坐回椅子,神情瞬间老了十岁,低声道:“你起来吧,这事不怪你,是烨儿失了分寸。”然后让管家给了于靖一大锭银子。
于靖不敢接,慌忙摇头。
徐理柔声道:“你们的房子烧了,那个院子你也回不去了,这钱就当赔给你的。”
于靖不敢接,看向张捕头,张捕头道:“这是徐老爷子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吧。”
于靖这才胆战心惊地接在手里。
徐理走了,张捕头将于靖送出府衙。
且说徐理,回到徐府后,径直走进了书房,沉声道:“老李,出来吧。”
书房中,一个暗门一动,一个年纪与徐理差不多,但是更显精神的黑衣老人走了出来。
“烨儿出事了。”
黑衣老人低着头,道:“此事怪我。”
徐理摇头道:“我觉得此事有蹊跷,虽然,那个傻子说的十分可信,但是那个人答应将女儿许配给烨儿,烨儿也拿给他武功秘籍了,他们就不应该起冲突。”
黑衣老人道:“我会去那个小院看一看的。”
徐理点了点头,道:“不论是不是,你去把那个傻子杀了,那对父女死了,就让那个傻子也给烨儿陪葬吧。”
黑衣人身子一闪,出了书房。
徐理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眼中的泪水哗地流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徐家,完了,完了…”
黑衣老人悄然出城,路过树林的时候,想到那个傻子是打柴的,便转进了树林,依着往日的踪迹,找到了于靖打柴的地方。
整齐的切口,白晃晃地在阳光下,十分的刺眼。
黑衣老人的眼睛猛然睁大,因为切口不紧齐整,更主要的是,切口离地面的距离都一样的高,不论是坡地,平地,还是凹地。
“用刀的高手。”
黑衣老人走出树林,急忙回城,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