玑低声道:“骗子!”
于靖悠悠道:“我从来没说我是傻子,是你们把我当傻子的。”
白璇玑想了想,好像也对,于靖从来没有说自己傻子,是他们看他像傻子而已。
可是,白璇玑又不想认输,刚准备反击,就听得前面罗客喊:“阿玄呢?阿玄…”
白璇玑先前的女儿状迅速消失,又换回了冷脸的面具,疾步赶了上去。
于靖站住,看着白璇玑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有的事,需要了解一下了。
同样的夜晚,元宗府将军府迎来了三个客人,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袭灰白色的长袍,长袍有些旧,但洗的发白。
在这个青年人的左右是两个老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这两个人很老,头发灰白,脸上皱纹纵横。
铁管家看到青年人从腰间拿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雕着一个“密”字就知道这位是朝廷密侦司派过来调查铁杉死亡的人。
“人呢?”
铁管家道:“在里屋冰着,没敢乱动。”
青年微微笑了笑,笑容亲切温和。
“做得好。”
随即一挥手中那把黑色的折扇,身旁那两个老人就走进屋里了。
铁管家想引至尸体的地方,青年开口道:“找尸体,他们天下第一,你留下来给我讲讲那天的事情。”
铁管家留下,将那日的事情详细地细说了一遍。
青年坐的笔直,手中的折扇不时的在手掌里敲一下。
“你说剿匪回来时,铁杉的儿子和管家铁伯都死了。”
“是的。”
“然后铁杉就包围了威武镖局,但没有杀人?”
“杀了,杀的是山上擒回来的一个匪首,也与威武镖局的人动手了,后来是一个叫王老五的说找林禀之回来,铁将军才宽限了五天的期限。”
青年问话很温和,铁管家将知道都告诉了这个青年。
“你说铁杉没穿衣服,愤怒地追出去是因为一封信。”
“是的。”
“那张纸还在吗?”
管家摇头道:“我看铁将军那么愤怒,我怕他回来看见再迁怒与我们,我就烧了,但是纸上的内容我记得。”
“哦,说说。”
“你的脸,很好吃。”
青年皱了皱眉,道:“没有了?”
管家道:“没有。”
“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看见铁将军的尸体从大门口上掉下来,随后从上面下来一个疯子,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一步三颠就消失了,我想了想,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
铁管家眼神向四处看了看,低声道:“江湖上失踪许久的那个疯子。”
青年笑了一声,道:“知道了。”
随后问了问威武镖局后续的事情。
这时候,那个老头和老太太出来了。
“天老地婆,情况?”
老头裂开干涸的嘴唇,声音沙哑道:“铁杉受伤三处,一处箭伤在左肩,两处刀伤,一处在右肩骨处,入骨三寸,不致命;一处在喉咙,一刀封喉。”
青年的眉头又皱了皱,道:“刀口?”
“快!”
青年怔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从天老嘴里听到的不确定的答案。
随即站起来,对铁管家道:“新的将军很快就到,你还是他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