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生娘再度笑了起来,笑的越发的灿烂。而这种笑,对于她那张苍白的脸来说,显得十分的狰狞。我暗暗一咬牙,猛的朝她跑了过去,但还是晚了,她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艹。”我胸中无比的愤恨,也有些焦急,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算什么本事?”
然而,我没有收到替生娘的任何回应。反而,这时在新房前不停忙碌的那些人停了下来,全部转头看向我,脸色大变:“哪里来的混蛋?别人结婚,你在这里大骂,什么意思?”
说着,几十个人全部站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于是我只得落荒而逃。跑远了之后,我再次转头看向那片布置的一片红的新房,不禁摇了摇头,冷笑:别人结婚都是热热闹闹,这家人结婚别人躲避不及,肯定是这一家人干了什么缺德事。
也不理会,找王倩要紧。我转身,开始继续在小镇上走了起来。谁知,刚走了两步,手机突然响了。接了手机,发现是二叔打来的。
“小木……”二叔的声音永远充满着一种老者呼唤后辈的感觉。
“嗯。”我也喊道:“二叔,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二叔说道:“杏河村的事办完了吗?荷花池似乎已经开始泄阴了。”
“是吗?”听到这,我大喜。看样子,昨晚上封替生娘的尸是有效果的,没想到这么快荷花池就有反应了。
二叔沉声道:“是啊,今早上我起来一看发现老洼镇弥漫了一股阴气,去了荷花池,才发现荷花池里面的阴气正不停的泄出来。看情况,养尸局已经快破了。”
“好。”我又惊又喜。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声音一变,变成了胖墩的声音:“喂段木,你小子行啊,连顾涛那二逼都称赞你了。”
胖墩说话的同时,电话里又传来顾涛的声音:“你个死胖子,你刚刚怎么说我的?”
我一阵无奈,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在哪里啊,二叔跟你们在一起?对了,顾涛怎么样了?”
胖墩说道:“你二叔在医院呢,特意把荷花池的事情来告诉我们。顾涛啊,那二逼早就醒了,不过医生说他身体很虚弱。”
“死胖子,你胆子真是肥了是吧?居然还敢说我的坏话?”这时,顾涛的声音再度出来。
紧接着,电话那头居然传来扭打的声音。而与此同时,说话的又变成了二叔:“小木,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沉默了一阵:“二叔,我还有点事,暂时回不来。老洼镇,暂时只能交给你们了。”
“到底什么事?”
我沉声道:“二叔,回来再告诉你,我现在比较急,电话先挂了。”
说到这,我直接将电话挂断,重重的舒了口气。而就在我挂断电话的同时,不远处那套布置的一片红的新房突然传出了一阵唢呐声。我转头一看,只见房子里突然抬出来一顶八抬大轿,一伙人手里还拿着一些东西,跟在轿子旁边。
显然,这是新娘开始出门了。
我不禁疑惑,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轿子来抬新娘的?真是少见,少见。也不理会,我很快收回目光,继续沿着街道往前走。
可是走着走着,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在剧烈的唢呐声中,我还听到了一个嘭嘭嘭的敲击声。而这敲击声,居然正是从那顶轿子里面传出来的。
暗皱眉头,我猛的回头看去,心顿时满是疑惑。难道,新娘子在哭嫁?
哭嫁是很多地方都有的习俗,新娘在出嫁时都需要哭嫁,表示不舍。听到这砰砰砰的敲击声,我于是将目光也集